第89部分 (第2/5页)

来的敦伦都没听见你叫,以前只要轻轻弄几下,你就会叫出声的。”说话的同时,他耻骨重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鹅蛋大的顶端戳在软软的花心上,扭了臀,重重的揉了几揉。

我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叫了。”没叫出声习惯了,觉得不叫床的性爱让我更有感觉。

傅雁竹的眸光闪了两下,他张了张丰润的唇,像是要说什麽,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抿了唇,额头冒筋,进行比之前更凶狠的冲刺。

只听耻骨砸在花穴发出数十声“啪啪啪”的黏稠声後,傅雁竹的棒子方才一顿一顿的泄了精去。

傅雁竹抽出了棒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後,又翻身压上我,滚烫硬实的棒子钻入花穴里不急不缓的抽送了起来。

我蹙了眉头道:“不要了。”正为自己先前的主动纠结著,实在不想与他再弄一次了。

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旷多年,我饥了。”

见了他眼眸中那股隐藏不了的炙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软的随他去了,毕竟是少年心性,又多年久旷,没弄不觉得难捱,一旦弄了,就停不下来了。

慢抽慢送了百来下,但觉花穴痒的难耐,很是挠心,於是我扭了扭屁股,希翼他能大抽大送,杀杀穴里的痒。

傅雁竹绝对是个能读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绷了臀,下体飞快的抽送了起来。

我畅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湿润了他的棒子和我的屁股还有身下的草地。

正弄到欲罢不能处,忽听一声哨响,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顿,他蹙了眉,草草的抽送了数十下後,射了精去。

“出什麽事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边回答,一边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起身,取了绢帕,为我拭去流出花穴的花汁和腿上的液体,拿了旁边的小裤,捉了我一只脚,准备为我穿上,只是库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弄了许久也没把它弄上腿去。

穿裤和脱裤不一样,脱裤的时候穿著鞋子也好脱;穿裤的时候,穿著鞋子就难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来吧。”我推开他的手,把库管从鞋面上剥落,脱了鞋子,再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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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服头面後,傅雁竹携了我的手出了花园,来到议事厅。

进了议事厅,抬眼只见一名管事衣服打扮的人已经立厅中了,他一见傅雁竹来,便低头拱手,道:“主子,顾苍桀带了人,正在来的路上。”

啊,顾苍桀找来了?这一刻里我的心五味杂陈了起来,一方面高兴顾苍桀这麽快就找上傅雁竹了,一个月没见儿子了,我想念的紧;一方面又忧心他接我回去後会是怎麽个态度,他会如何对待我;最重要的一方面自然是当心傅雁竹会落个怎麽样的下场。我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傅雁竹公然掳走我,所犯的罪就是藐视皇帝了,顾苍桀是个强势之人,如果让他在这里找到了……

忽的,傅雁竹握著我的手猛的一紧,我连忙收回思绪,抬眸看向他,只见他双眸直直看向前方,并没在看我,刚才还站在厅中的那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傅雁竹……”我轻轻地唤他一声。

傅雁竹没回答,也没看我,牵了我的手,快速走出议事厅,来到了书房,他拿了桌上的独角兽镇纸,然後走到一面用玉雕成的“牧童吹笛”的雕墙面前,把独角兽的角依次插进笛孔中,各旋转了数圈後,地面裂开了,出现一个四方形入口,走近一看,才晓得入口下面是一阶又一阶的阶梯。

傅雁竹点了一只蜡烛,牵著我的手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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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面,见是一间30多平方米的石室,石室上有几个管,我想那定是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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