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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警觉与锋利:“不要过问我的私事。”

像警告,攻击性十足。

除了那次照片事件,徐青舶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时瑾,露出了所有尖利的棱角,陌生,却一点都不突兀。

这才是时瑾。

徐青舶郑重其事的语气:“时瑾,有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一次心理测试。”

第一卷 026:与时医生的住院日常

徐青舶郑重其事的语气:“时瑾,有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做一次心理测试。”

时瑾冷静地看他:“滚!”

呵,还算难得,能听到时瑾说粗话。

总之,一碰到他照片里的那个人,保准一点即燃,那是时瑾的禁区,画地为牢也不能让人侵犯半步的领域。

徐青舶突然就颇为感慨:“快八年的交情,两年的上下铺兄弟情啊。”

八年前,时瑾横空杀进了耶鲁医科院,他很不幸,成了天才的上下铺,从此,被天才的光芒掩盖得暗无天日。

徐青舶叹了一口气,继续感慨:“你居然一言不合就让我滚,诶,都是塑料花啊,塑料花!”

手才刚搭上时瑾的肩,他退后一步,徐青舶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中,一脸懵逼地看着时瑾把医生白袍脱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一瓶喷雾型的消毒液,对着肩膀的位置喷了三下。

时瑾抬头,目光无波无澜:“就算快八年的交情,两年的上下铺兄弟情,也不要随便碰我。”他认真地解释,依旧优雅又礼貌,“很脏。”

徐青舶:“……”

真他么扎心!

突然想起来念医博那会儿,他上铺,时瑾下铺,要是他爬床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点儿时瑾那金贵的床单,时瑾那厮就会闷不吭声地换床单、消毒、扔垃圾,那架势就好像被病毒碰了似的。

后来时瑾住了三个月就搬出去了,两年上下铺情谊其实认真来算,还是挂名的,是货真价实的塑料花!

徐青舶深呼吸一口气,叫住路过的护士:“刘护士,剪刀有吗?”

被天北医院第一花花公子点名的住院部护士一脸懵圈:“啊?有啊。”

徐青舶走过去,从刘护士的医用托盘里拿出来一把剪刀,然后走到垃圾桶旁,捡起时瑾那件医生袍,毫不犹豫地一剪刀下去。

他回头,冲着时瑾:“割袍断义!”

对方不咸不淡地给了个眼神,目光就转向放射科门口了,徐青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刚要说点什么,就见时瑾侧脸的轮廓柔和,笑意浅浅。

时瑾走上前:“手还疼吗?”

姜九笙左手带了医用的固定带,她稍稍动了动手指:“不怎么疼?”她并不娇气,不过时瑾似乎很不放心。

她有一点儿相信了,时瑾可能真的是她的‘私生饭’。

“手没有用石膏固定,先不要动。”时瑾说。

姜九笙点头,还戴着口罩,脖子上藏青色的围巾遮住了下巴轮廓。

那条围巾徐青舶认得,是时瑾的。

他整了整姜九笙的围巾与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你去我办公室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结果。”

“好。”

徐青舶瞠目结舌,原来不仅偏执症有针对人群,洁癖也有,姜九笙之于时瑾就是例证。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放射科,在电梯门口,刚好碰到萧林琳。

她笑着打招呼:“时医生。”

时瑾颔首:“萧医生。”

礼貌,却疏离,是他一贯的态度。

萧林琳不免有几分失落,面上不露声色,目光落向了时瑾身边的人:“这位是?”

他惜墨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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