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部分 (第4/5页)

斟了一杯,坐到秦行身边:“如果试探出来了,爷舍得放弃时瑾吗?”

秦行抬眸。

她笑了笑,又做了另一个假设:“如果试探不出来,爷还敢用时瑾吗?”

不舍得弃,也不敢用。

她精准无误地说出了秦行的心思,整个秦家,最懂他的,就数她了。

苏伏放下茶杯,站起来,走到后面,手放在秦行肩上,轻轻地捏着:“我倒有个法子,能帮爷解解忧。”俯身,她问,“要听吗,爷?”

她很聪明。

不然,秦行也不会留她在身边十年之久:“你说。”

翌日,临下班前,时瑾接到了霍一宁的电话。

“那个查探谢荡的人查出来了。”

时瑾放下手里的病例,抬头示意医助出去,问霍一宁:“谁的人?”

霍一宁停顿了一下:“西塘,苏家。”苏家在西塘隐世了几十年,霍一宁从未与其打过交道,他继续道,“他有案底,是个纵火犯,五年前还在苏家当打手。”

苏家大部分的资产都在中部西塘,与南方的秦家、北方的滕家,都没有往来,三足鼎立,安静了很多年。

如今苏家有了动作,恐怕要牵一发而动全身。

时瑾沉吟了须臾:“把你手里的证据都发我一份。”

霍一宁坐在电脑前,直接把整个文件夹从公安内网里copy出来:“发你邮箱了。”又问,“你对西塘苏家了解多少?”

苏家是收账起家,近几年想洗白,在搞金融。

苏家人口很多,最数苏家老四神秘,苏老爷子把这个宝贝疙瘩养在了外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霍一宁就一无所知了。

时瑾对此,只评价了四个字:“胃口不小。”

霍一宁赞同:“是不小,估计早就盯上了你秦家这块肥肉。”

整个南方的地下交易,秦家占了将近八分,这块香饽饽,谁不想吞了。

听酒轩。

包厢里,镭射灯开着,红的绿的光一闪一闪,忽明忽暗,酒桌前,站了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地上,还跪了一个,他满头大汗,低着头,手掌按在桌子上,袖子撸起,纹了花臂,五指颤抖得厉害。

酒桌后的沙发上,女人修长的腿交叠放着,她端着酒杯向后靠,明明灭灭的光落在脸上,斑驳跳跃着,抿了一口酒,左手握一把枪,枪口一转。

“砰。”

毫无预兆的一声枪响。

跪在地上的男人几乎本能地缩回了手,子弹击穿了桌子,留下一个凹下去的窟窿。男人心有余悸,重重喘息后,俯趴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求饶:“我知道错了,大小姐饶命。”

西塘苏家,手段最狠的,当属大小姐苏伏。

她坐直了,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吹了吹枪口:“林升,你跟了我多少年?”

地上的男人不敢直起腰,巍巍颤颤地回话:“五、五年。”

男人声带受损,音色粗嘎。

苏伏抬了抬眸子,脸笼在灯光里,半明半暗,涂了口红的唇,饮了酒,唇色更殷红:“五年了,还不知道我的规矩?”

男人募地抬头,眼里全是惶恐与隐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他挣扎了很久,重新把手按在了桌子上。

苏伏身体前倾。

男人痛苦地闭上眼。

咔哒,子弹上膛,她动作不急不缓,将枪口抵在了男人手背,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好似正在进行一个无关紧要的游戏,手指扣住扳机。

“砰。”

枪响的同时,伴随着男人的痛叫声,他抱着被穿了孔的左手,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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