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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到皮毛。我而且有办法今天全部工匠被挖走,被有心人完全模仿,明天我就调整设计,将有心人的仿制远远抛在后面,让有心人惨遭损失。提请有心人不用费心安插人手来兵器司偷学,我的见识,有心人拍马难追。不如也与裘掌柜同样考虑与我兵器司签约做生意。”

裘百联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前面已经领教到这位南诏国贵妃对他肚皮里套路的洞察,他觉得这位贵妃这话应该也是有的放矢,以后他自会慢慢明白。于是死记硬背下来,冒着冷汗跟秦式晖去隔壁签订合约。

到外面被冷风一吹,裘百联才想到好友宋自昔。只怕……宋公子也驾驭不了这个女人吧。太狠了。不仅见识狠,手段也狠,甚至口舌也狠。天哪,这真是个十几岁的女人吗。那是女王!

裘百联走后,姜锵沉着脸面对着地图坐了好久。她最后那段有关兵器司的话是讲给宋自昔听的,她无法不考虑到宋自昔听到这段话之后的反应:她做得太偏向宫新成了。宋自昔不知会不会伤心。姜锵想逃避,也想说不会。但她偏偏明确清楚答案,宋自昔心里会很难过。

姜锵心里也很难过。可为了她的钢铁王国,为了争取属于她个人的身份地位,为了不再东奔西走地逃命,她只能做此选择。

旁边的钟统领倒是没看出异常。因为她已经稍微了解到姜锵的工作习性,这位贵妃经常闷声不响,板着脸,面对地图思考问题。此次显然也不例外。做大事的,当然要静下心来周全地考虑清楚。

裘百联与秦式晖签好合约后,在南诏国兵器司附近最好的客栈里,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躺了两天,才回过气来,脸色仿若寻常地渡江回去临夏城。

回到商行别馆,已是夕阳西下。看着如今变得静悄悄的别馆,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见到他回来,管家赶紧上来报告,宋公子下午来,刚借了一条船出去,说是要用以会见一个人。裘百联想起与姜锵的会面,心里叹声气,怎么都坐不住,决定打马沿河赶去,他想与宋公子说说这件事。他输得太无悬念,简直快击溃他的自信。又谁让那女人是宋自昔曾经的夫人呢。

裘百联才刚看到自家的船,停下马来。后边也有几匹马纷纷停下,冲自家的船摇手。裘百联看到他的伙计走出来,搭一块木板上岸,他毫不犹豫地上去。不料,跟他身后的几个人中的一个年轻公子哥儿模样的也跟了上来,这年轻公子就是世昭。裘百联看他一眼,心说这可能就是宋公子借船会见的人。他没说话,估计这种会见是秘密,走进船舱。果然,宋自昔已经迎候在船舱。他看到宋自昔就想到姜锵,几乎又是脸色灰败起来,连寒暄见面都顾不得了。

宋自昔很是惊讶,先与跟着裘百联进来的世昭打个招呼,忙问裘百联:“裘兄怎么回事?快请坐。你不是去对岸了吗?”

裘百联颓丧了一张脸,“鸿昇行荣景不再了。”

宋自昔虽然是下午刚到临夏,却是早已风闻了一些事,点头道:“等通天河恢复平静就好了。”

裘百联道:“我原以为也是这样。可大前天去对岸兵器司见了……她……”

宋自昔一看裘百联的神色,便知他见了谁,姜锵。他有些郁闷地道:“这位是吴王殿下。吴王殿下也知道此事。”

一时,不仅宋自昔,连世昭也陷入沉默。伙计们都到船舱外去了,船舱里三个人都一动不动,只有灯笼里的火焰在跳动。

还是世昭打破沉默:“听说三公主掌管对岸的兵器司和胥城港口,两边都做得风生水起。裘先生的不快,该不是与胥城港口有关?”

裘百联道:“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对手。她做的事,我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即使她毫不掩饰地讲明她的计划,我也除了顺着她划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