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3/5页)

太苦,吃不消。但会向白兄索要日记。”

宫新成在姜锵背后微微一抿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想到姜锵去阳水路上每天的笔记,那内容真是五花八门,精彩纷呈,都是用姜锵的眼睛看到的世界,比寻常人深奥了不知多少倍。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会将其他人的游历笔记放在眼里。但她说她会索要白适的日记。恐怕白适回京也会第一时间将游历日记整理出来,交给姜锵。这两人,是高山流水遇知音。想到这儿,宫新成心里丝丝的不快。

回到凤仪宫,姜锵扎进被窝就睡,被子还是值夜宫女给她盖好。

宫新成想了一下,坐到旁边罗汉床上打坐练功。他想尽快练成曲先生教给他的内功心法。眼看着连喻胄看向姜锵的眼睛都满是欣赏和纵容,他这做夫君的却也只能看,无法表现出特殊化,他简直急死,憋闷死。再这么无法接触,只怕姜锵的心要飞到别人身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5 章

宫新成心里深知,他的皇后不是个拿守妇道当回事的人。再说,这个白适与那个正始国的宋自昔太相似,都是年轻英俊才华横溢的人,都是各自国家顶级世家的弟子,都是大有作为到可以暗中与他抗衡又不肯入仕的人,而且,都是他除了暗杀,别无其他办法对付他们的人。宫新成心中真是烦恼。

其他人走后,白适独自在亭子里闷声不响地坐了许久,他面前桌子上摊放着姜锵很不好看的手迹,便是这很不好看的字写出令他刮目相看的《将进酒》。纸上,涂涂抹抹遍地。白适不知姜锵这是抹掉简化字,改成繁体字,或者看着写出来的繁体字不顺眼,似乎是错别字,便又改成正确的。白适以为这是姜锵在字斟句酌。这种行为正是新手写诗的惯有毛病,务求字字推敲,反复心底吟咏以保语句顺畅。

白适到底是个学识渊博的人,以往虽然已经对皇后简直犹如天人的见识叹为观止,非常喜欢,可还没到倾心的地步。只因皇后不懂琴棋书画,不懂琴棋书画的人在白适眼里到底是粗俗了点儿。可下午皇后手敲架子鼓表现出来的对音律的认识,已经令他意识到皇后并非俗人,她肯定懂琴棋书画,只是懂的不是南诏国这边的琴棋书画。想不到晚上喝酒畅聊,人家就给了他一首练手之作《将进酒》,这字句,这心境,这全诗酣畅淋漓的意境,无不令他喜欢备至,更是,白适深刻地领会到,此诗全面而透彻地写出了他仗剑游历天下时的心境,是他掩盖在世家偏偏佳公子面目后的真相。

看此诗,难道,这首诗写的正是同样热衷游历天下的皇后的心境?

垂首间,白适想到皇后错以为练手之作很不怎么样,没底气地钻在皇帝背后贴着的小女儿状,他微笑了,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扭头,是桌子上铺的他写的《将进酒》,耳边响起皇后说的话,“这幅字是你的儿子,我们不能夺你所爱。”“你的儿子”!,有儿必有父母,这幅字,诗是她写的,字是他写的……

喻胄几乎才睡下,就被小厮叫起,闭目梳洗了上朝去。他这一身酒气一脸倦意,怎么都掩饰不住。他也懒得掩饰,就这么公然地闭目呆在等候上朝的官员群里,谁都不理。

只有谢安这个如今规矩上朝的才敢走过来一拳打断喻胄的睡眠,“喂,昨晚居然敢潜出去花天酒地,还敢留下证据,小心我家夫人上门揍你。”

喻胄一脸被打断睡眠的不耐,“谁说我昨晚花天酒地?”

谢安将手中帖子打开,“这里的‘白适子,喻都督’,不是你是谁?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与朋友喝酒吟诗,居然敢不叫上我?”

喻胄这才眨巴一下眼睛看帖,居然是昨晚皇后写的《将进酒》,怎么会一早就落到谢安手里?喻胄很是不解。他指着上面的“殷三”道:“你没看见这个名字?她相公想叫上谁,不想叫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