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部分 (第2/5页)
傅琮。张氏隐约听到了一点消息,说是馥雪的事情与傅琛还有些关系。只是这消息来得并不确实,她已经叫顾妈妈去打听了。
若傅琛果然与馥雪之事有关,现在再加上傅琮,他们长房的两个孩子可要叫人看笑话去了。
想到此处,张氏的神情便有些狞厉。
这一定是人为的算计。
哪有这样巧的事情,平南侯府长房的两个孩子接二连三地出事。就算是巧合,时间上也连得太紧了些。
只不知这弄手脚的人是谁?是针对他们平南侯府的还是只针对长房的?
张氏不由想到了正怀着孕的许皇后。
难道说。这一切与朝堂之事有关?
“你莫想太多,一切有我。”傅庄和声安慰道。
张氏强笑着点了点头:“是,妾身知晓了。”
傅庄又安慰了她几句,便出了横斜馆,步履从容地自垂花门行了出来,一袭玄色大衫袍袖飘飘,于青柳翠湖间款步而行,便如闲庭信步一般。
直到走进了书房,傅庄的脸色才沉了下去。
傅琮昨晚不仅宿在了花楼里,睡得还是偎翠小馆才红起来的的一个叫郑小怜的伎子。
据说这郑小怜乃是扬州瘦马出身。身软腰柔、颈秀指纤。可谓天生的尤物。
而傅琮便成了郑小怜的头一个恩客,晨起后居然还顶着脸上的伤为她上了头。
傅庄的眉眼间已经有了一层薄怒。
算计他们长房居然还用上了扬州瘦马,倒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进门之后便沉声吩咐:“关上门,把墨安带过来!”
云汉与松岳应诺了一声。各自退了下去。不一时。傅琮的小厮墨安便被拖了进来。
墨安才挨了二十板子,还没来得及上药,衣服的下摆上血迹斑斑。一进屋他便强撑着跪在了地上。浑身抖若筛糠。
傅庄挥退了旁人,径往太师椅上安然坐了,又端起茶盏来啜了口茶,方淡声道:“说罢。”
墨安颤抖着磕了个头道:“回老爷的话。昨儿晚上二爷与靖南伯家的大公子约在了偎翠小馆吃酒,先吃了一会,曾大公子便说无趣,叫了小怜姑娘过来陪酒。那时候还好好的。”
说到这里墨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又道:“后来外头忽然闯进来几个人,说小怜姑娘先应了他们,理应跟他们走。曾大公子便与他们口角了几句,一来二去的便动了手。那几个人会拳脚,没几下就把曾大公子打了,连带着也打了……二爷。”
傅庄一面听着一面便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半晌后方张开了双眼,目视墨安问:“曾大公子也伤了?”
墨安点头道:“回老爷的话,曾大公子身上挨了几下重的,奴才亲眼瞧见的。”
“他是伤在身上的?”傅庄问道。
“是,曾大公子一直捂着肚子叫痛。”墨安答道。
傅庄神色微冷。
算计得很周密,也很隐蔽。不管谁来看,都会认为曾大公子才是受伤最重的那个,傅琮只是脸上挨了几拳罢了。
若是不破相的话,后果并不严重。
但若是破了相,往后傅琮可就很难走仕途这条道儿了。
傅庄的眼中又露出了一抹冷意。
算计得真是很巧妙,手段更是利落得紧。
他今天一得了消息便立刻派人去找那三个青手,人倒是查到了,也确实是混在大功坊的几个地痞,并非有人假扮。只是,这几人昨天晚上便没回家,到处都找不着。几个人皆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儿,一无拖累,十分难查。
靖南伯曾勖便是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他的儿子被打了,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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