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着我喝。

“要不要来一杯?”我问。

黄老板摇头,“痛风,医生说不能喝酒,我已经戒了两个多月。”

“是海鲜吃得太多惹出来的毛病吧。”倪匡兄说,“说与喝酒无关,所有医学书上就找不到根据说痛风不能喝酒的。”

倪匡兄信口开河,我才不相信医学书上没有写。

“真的吗?”黄老板心动了。

“我本来喝酒的配额已经用完,”倪匡兄说,“今天高兴,照喝!”

黄老板给他引得忍不住,抓着啤酒直灌进喉。最后还来整瓶皇家敬礼威士忌,自己先干了半瓶。

走出餐厅,我问倪匡说:“会不会害死他?”

倪匡兄懒洋洋地:“别抬高我们自己了,他不要喝,拿枪指着他的头也不喝,我不会影响别人,我只会把他身上原有的东西带出来。”

十八楼顶

无线电视的外景摄影队浩浩荡荡地杀到,铺好电线,把几个摄影机抬了进来。

“有什么地方不想被人拍的?”和倪匡兄是老朋友,但也不得不尊敬主人家。

“你们那么老远的水路来到这里,要拍什么就拍什么!”倪匡兄大方地。

从屋子的外表拍起,这间像多士电炉的建筑物,的确罕见。一按电制,屋顶打开,能看到白云一片片飘过,就在顶上,飞得很低。

从大厅拍到厨房和地下室,什么地方都宽大,最小的是倪匡兄的书房,只能放一副电脑和桌椅罢了。即刻请他表演用声音控制写稿,让各位在节目上大开眼界。

走入车房,见到残废人士摩托车,倪匡兄即刻跳上去,像演马戏般地骑了几圈,速度比走路还要快出三倍。

又到养鱼的那三个三乘六的大玻璃缸,拍摄那条患了厌食症的金鱼。

最后连厕所也不放过,请倪匡兄带我们去参观。楼下的那一间贴满迷幻颜色的墙纸,挂着“做爱,不打仗”的牌子,是上手主人留下。楼上那间,小便时可以由窗口看到金门大桥,坐下来的女主人就看不到了。倪太不在三藩市,由我代她表演。

经过卧房,倪匡兄说:“对了,卧室还是别拍了。”

“为什么?”大家问。

“我从来不折好被单的,这是人生最浪费时间的行为。别人不了解,以为是懒。”

整间屋子最大的特色是楼顶很高。

“足足十八英尺。”倪匡兄说:“至少有三个人高。”

依照倪匡兄的高度,当然不止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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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倪匡兄家还有一个特征:那便是眼镜之多,令人咋舌。每张子有一副,各洗手间当然不用讲。厨房,甚至车库,只要能歇一歇脚的地方俱全。

“到三藩市的眼镜铺,把我戴的眼镜除下来交给店员,要他们配同样度数,十副。”倪匡兄说:“店员吓死了,找经理出来。这个笨蛋坚持要我验眼才肯卖给我。”

“哪有这种事?”我说。

倪匡兄解释:“在美国要是眼镜店卖东西给你,戴上了眼睛有毛病,可以告他们的。”

“结果呢?”我问倪匡兄。

他哈哈大笑:“叫倪太回香港,任何一间店,要买多少就多少,问题便那么简单地解决。还是香港好。”

“那么回去吧。”我苦口婆心地。

“谁不想回去呢?”倪匡兄叹了一口气,“只是看不惯那些擦鞋仔的嘴脸。”

隔天就要上路。没有不终结的约会。夜已深,大家拥抱。

倪匡兄说:“每次告别,我都当成再见不到,下次你们来的时候,我更高兴。”

。 想看书来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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