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页)
我。我还是必须嫁给你,你才肯放过芙莲他们吗?”
沈飞看着她僵冷的脸,莫名的觉得不用曹英峰雇杀手对付他,他就已经在羽蕊的眼神中死去,她看他的眼神有若他是个卑鄙、阴险、狡诈的小人。
“你是多此一问。”他放开了抓住她下巴的手。
“哦,我忘了,你还要用我们的婚姻保住”沉氏“不受我父亲伤害。”
他发出刺耳的笑声,“现在起,记住就好。”
他发动车子重新上路后,两人之间的沉默使空气显得比之前更充满愤怒、紧绷。
“我要先回家。”车子进入洛杉矶时,她说。
“不行。”他断然拒绝。
“我要和我父亲谈谈。”
“关于?”
“他和你父亲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你自己承认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凭猜测断定他是凶手。他是我父亲,假如他无辜,我要找出证据还他清白,你也该消除心头之恨;若他有罪,我随你处置。”
她的最后几个字,就像鞭子抽打住他心上。他握紧方向盘,握得骨节发痛。她不明白,他是在保护她。
“好,我和你一起去,但是有个条件。”
她瞪向他。“又有条件?”
“放心,你只能嫁我一次。我的条件是进去后,你藏起来,我来和他谈。”
“为什么我要藏起来?”
他瞥她一眼。“你曾是情报员,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犹豫着。“我不能这样对待我父亲。我进入情报局之前和之后,他对我几乎是倾囊相授。我的成功,是因为有个经验丰富的导师。我不能反过来用形同窃听的方式偷听他和你的说话内容。”
“羽蕊,如果你我现在在战场上,我们奉命查出令我方连连战败的内奸,而上级指定我们调查的人正是你父亲,你要和我配合完成任务,还是去警告他,让他有心理准备?”
她咬住下唇。“以任务为主。”
他点点头。“我不是要去刺杀他,我要他说实话,你所要做的只是听。行吗?你要找证据,我也要。我们如此配合才有用,你懂吗?”
“你不相信我,你认为不论我查出什么,我都会偏袒他。”
“你休想我让你一个人去见他就对了。”他僵硬地说:“你决定。和我回去,从此我不再追问他究竟是不是凶手或主谋者;或你非去和他谈不可,由我出面谈,你照我的话做。”
她盯着前方,双唇打颤,握紧拳头放在身侧。假若她妥协跟他走,将一辈子做他的奴隶“”形同奴隶。他会永远用他对她父亲的仇恨宰割她;而回去,即使窃听她自己的父亲,至少有个机会还他清白,可怕的是,她发现她没有把握她父亲是否无辜。
“我照你的话做。”深深吸口气后,她说,声音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她看起来既愤怒又迷惑无助,沈飞太阳穴虚的血脉痛苦的愤张着。如果这是绝望中另一个解决此事的方法,明知无论如何她都要受伤害,他试过阻止,她自己固执的做了选择,而且她说得没错,那是她的父亲。
沈飞将车驶进车道。他先回到他被绑架前停车的地方,多少有些意外的发现他的车竟完好无伤的停在原处。他换开自己的车是有用意的,吉普车无处可藏羽蕊。
快到曹家大宅时,他停车让羽蕊躲进后车箱,通过警卫,及她告诉他装设了电眼和摄影机的地方,她再自后车箱出来,溜到书房窗子外面。
这次曹英峰在书房里等他。他背对沈飞站着,正在倒一杯酒。
“抱歉上次匆忙走掉,”省掉无谓的寒暄,沈飞直接说道:“临时想到一件重要事。”
曹英峰慢慢转向他。“啊,你来了。要喝一杯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