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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這條魚,不知道怎麼地想起了最近京城傳來的傳言,她沒忍住,忽然好奇地問他,「崔公子,聽說崔言藝和你表妹鄭珍語要大婚了,你難道就不管了?」

崔言書無動於衷,「他們大婚,我管什麼?」

朱蘭震驚了,「你表妹鄭珍語,不是一直是被你放在手心裡愛護的嬌花嗎?你就這麼心甘情願讓給崔言藝了?」

這不能夠吧?還是不是男人了,這不相當於奪妻之恨嗎?這人怎麼受得了的?

崔言書笑了一下,「朱姑娘挺關心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思?」

朱蘭睜大眼睛,驚嚇的後退了一步,險些從水榭里栽水裡去,敬謝不敏地驚恐地說,「我沒有!你別嚇唬我!」

她可不想找一個心眼多的男人嫁,尤其是這男人身份還不一樣,將來沒準更是高官厚祿,身居朝堂,她江湖草莽的身份也配不上,可從沒敢起這個心思,她就是無聊,單純地想有個人陪她聊天而已。

「那你怎麼關心我的事兒?」

朱蘭快哭了,「我這不是無聊嗎?八卦一下都不行?」

「不太行。」崔言書搖頭,「至少你在八卦的時候,眼睛裡別寫著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的表情?我興許還會覺得你是只是單純八卦一下。」

朱蘭頓時尷尬的想摳腳指頭,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對、對不住啊,我……」

她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心裡還真是這麼想的,被他指出來,讓她辯無可辯,突然後悔了,她真是吃飽了撐的,八卦害死人。

崔言書倒是沒揪著她不放,拂拂袖,站起身,對她說,「等它吃飽了,你將它扔下去水裡。」

他說完就走了。

朱蘭拍拍嚇了個半死的小心臟,發誓以後她也不敢跟崔言書待著了,這也太要命了,她活的好好的,還沒活夠,還不想早死。

她對身後喊,「冬青!」

「姑娘!」冬青現身。

朱蘭怕怕地說,「崔公子是不是很嚇人?」

冬青點頭,「是有點兒。」

朱蘭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剛剛是我的錯覺呢,這些日子他性子很好,我還以為爺爺說他極其厲害,是誇大了,我還不太信,原來爺爺並沒有冤枉他。」

冬青道,「清河崔氏兩位出名的公子,一位是崔言藝,一位是崔言書,能夠瓜分了清河崔家勢力,豈能是泛泛之輩?尤其是他據說是強行被掌舵使收用扣在漕郡,足可見窺見一斑。」

朱蘭唏噓,「據說那鄭珍語是個美人,他養了那麼多年,怎麼就放得了手?」

她悄悄地說,「沒準他傾慕上掌舵使了,所以,對鄭美人被他堂兄劫走,才無動於衷。」

冬青向崔言書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嘆氣,「姑娘慎言,這是總督府。」

朱蘭縮了縮鼻子,閉緊了嘴巴。

京城近來的確也有一樁挺轟動的喜事兒,還真是新科狀元崔言藝的喜事兒。

崔言藝本就很受人關注,剛揭榜時,就有不好人想給他做媒,媒人幾乎踏平了崔宅的門檻,但是崔言藝都給推了,說他有青梅竹馬的表妹,準備娶她為妻。

這個消息開始只是在京城的媒婆圈擴散,後來漸漸的,許多人都知道了,都道一聲可惜,沒想到新科狀元已名草有主了。

若崔言藝是寒門學子布衣白身也就罷了,他卻是清河崔氏族中的子嗣,在清河崔氏族中還頗有話語權,是個真真正正的後起之秀,這樣一來,哪怕高門府邸想仗勢欺人逼她娶女,自然也是不能夠的,只能遺憾作罷。

榜眼秦桓,因他以前是掌舵使的未婚夫,雖然如今是掌舵使的義兄,但他未來到底是依附凌家,還是重新另立門戶,都沒有定數,尤其是又聽說他有意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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