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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见状,急忙过去相扶,劝慰道:“陛下,陛下,务请节哀……”
李渊噙了一眼的泪,悲哀地说:“想不到今天终于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裴总管……现在该……该如何是好?”
裴寂惶恐地怯声说:“现在……恐怕由不得陛下了……”
形势发生了逆变,是萧瑀始料未及的。但事已至此,他认为不如顺应大势的好,便对李渊说道:“陛下,当初起兵晋阳,建成与元吉并没有参与策划,又没有大功于天下,却嫉妒上将功高望重,两人勾结在一起,不断搞阴谋诡计,妄图杀害上将。如今上将已将二人处决,上将功盖于世,人心所向。陛下如立上将为太子,把国家大权交给他,也就一切平安了……”
李渊望着裴寂,企盼他能拿出一个上策来。裴寂却惊恐地指着李渊身后,不断向李渊使眼色。李渊回身看去,见尉迟敬德正瞪着他看,双手紧握长矛,宛如一座煞神,不禁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萧瑀说得对……最好不过……这……这正是朕多年的心愿……”
作者: 在火一方 2006…2…23 12:11 回复此发言
228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尉迟敬德听了,脸色才稍见平和,对李渊说:“东宫、齐王府的军士与天策府的军士,尚有零星战斗,请陛下下诏,令所有人马全听上将的指挥调度。”李渊无奈,只得听从。
玄武门事变之后,李世民向手下颁布了一项命令,谋乱之罪只在建成、元吉二人,其余的人一概不予追究。然后,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三人前往宫中准备向李渊请罪。
御书房此时异常地寂静。李世民进来时,李渊正孤独地坐在阴影里,一脸的木然,动也不动。李世民噙着泪水,跪在李渊面前叩拜道:“父皇,儿臣来向父皇请罪了……”
李渊急忙扶起世民道:“快起来……世民,你何罪之有?犯了错的……是朕……是朕哪!这些日子,朕几乎犯了‘投梭’的大错……”
李世民难过地问:“父皇指的……可是曾参母亲的事?”
李渊抚着世民的头,忍不住老泪纵横,说:“对,当年曾参的母亲在家里织布,有人来告诉她,你儿子杀了人。她说,我儿子不会杀人。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来说,她仍然照样织布。但第三个人来说的时候,她就害怕起来,丢下了梭子,翻墙逃走了……”
世民听了,忍不住淌下了泪。一旁的无忌等听了,也难过起来。“其实,曾参确实没有杀人,那只不过是一个跟她儿子同名同姓的人杀了人罢了。但说得人多了,她也就相信了。最近以来,朕……朕也像曾参的母亲一样,被人迷惑了,糊涂了,以为……以为……”
李世民再也忍不住,哭着扑在李渊怀里:“父皇!自从……自从母亲去世以后,父皇既是儿臣的父亲,又是儿臣的母亲。现在……现在儿臣就剩下父皇一个亲人了……”
李渊也哭了起来。在场的人无不掩面流泪。长孙无忌劝慰道:“陛下和上将应该保重身体,不要过度悲痛,现在还有多少军国大事等待陛下和上将处理呢!”
李渊忍住了哭号,抹去泪水,断然宣布道:“朕年事已高,希望过几天清静日子。从今以后,国家事情,无论大小,全听世民处理决定就是了……”
从父亲皇宫中回来后,世民心里感到沉甸甸的。他一个人关在书房坐了许久,连夜色什么时候降临都不清楚。无垢、吉儿进来时,发现世民居然一直保持着上午刚进书房时的样子,无垢心痛起来,对世民说:“你累了一整天,是不是该歇着了?”
李世民啜了口茶,沉重地站起来说:“我还不想睡……”
吉儿道:“世民,不管怎么说,你已经铲除了对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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