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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女兒幾次自殺不成,現在還陷在抑鬱症里,痛不欲生,而小三的女兒花著她爸爸的錢學音樂,風風光光的站在舞台上唱歌,還有沒有天理?說這事兒跟溫言沒關係的聖母們,希望你們攤上這種事的時候也能有這麼偉大的胸襟!」

往常熱熱鬧鬧的化妝間裡今天安靜的有些冷清。

造型師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兩件禮服,溫言看了看,都是黑色的無袖連衣裙。今晚的活動在室外,這件衣服真的對女明星很不友好。

她淡淡的問:「有沒有長袖的衣服?」

造型師面露難色。

阿梁到一旁接了個電話,低低的應了幾聲後,握著手機走回來,看了看溫言,欲言又止。

溫言見她這副神情,心裡猜出了大概。

阿梁輕聲說:「溫言姐,晚上的活動暫時不用參加了。」

化妝師和造型師同時一愣,面面相覷。

溫言淡定的對著鏡子摘下了假睫毛,輕聲說:「知道了。」

剛結束了下午的會議,晚上還有個跟對外貿易司領導的飯局。

六點多一點的時候,陸淵從公司里出來。司機已經替他拉開了后座的車門。他把住車門,一隻腳還沒踏進車裡,大衣口袋裡的手機忽然振了起來。

陸淵心裡微微一沉,站直了身子,抿著嘴拿出了手機。

不是溫言,是方柔。

他莫名有點心煩,耐著性子接了起來。

方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且不疾不徐。簡短的寒暄後,她遲疑著輕聲問:「你現在,能聯繫上林安嗎?」

陸淵腦子裡都還是溫言的事,心不在焉的皺著眉問了句:「誰?」

對方停了停,又清清楚楚的說:「溫言。」

陸淵舉著手機的手一頓,心裡瞬間有了模模糊糊的猜想,又一時不敢確定。

電話那頭繼續柔聲道:「我剛看了網上的消息,聯繫不到她,擔心她會出事。」

她頓了頓,最後細聲說:「她之前,是我的患者。」

陸淵聽言心裡猛地一振。

腦海里有無數個細碎的片段,在這一刻排山倒海而來。

他恍恍惚惚的抬起頭,看到周森正從樓里奔出來,神色是從未見過的嚴肅和凝重。

六點鐘的時候,溫言公司的聲明準時發布。

對方就像是一直在等待著這個回應一般,聲明發布不到五分鐘,還不等吃瓜群眾做出反應,立馬放出了新一輪的料。

這次是一段畫面模糊的監控視頻,大概有三分鐘的時長。

打開視頻的那一瞬,何硯整顆心瞬間沉到了底,握著手機的手立時變得冰涼。

她知道,溫言的星途基本到此為止了。

辦公室的座機和工作手機幾乎要被打爆,溫言最近簽的各種綜藝和代言的投資方都一窩蜂的找上門來,有禮貌克制探聽情況的,也有乾脆破口大罵要求賠錢的。

何硯把爛攤子留給了助理,拿著手機離開了辦公室。

她站在走廊上打給律師,等待接通的時候,眼前又恍惚浮現出今天上午時的情景。

上午的時候,溫言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背挺的很直,神色雲淡風輕,聲音平靜異常。

落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明亮又愜意,她說出口的話卻讓人瞬間涼透了脊背。

「我曾經殺人未遂。這個算嗎。」

第65章 過往

方柔一直覺得, 林安算是她職業生涯里的一塊兒里程碑。遇見林安之前, 她從未碰見過如此冷靜又配合的病人。

通常心理醫生和患者之間建立信任關係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向一個陌生人揭開自己精神世界的創疤並不容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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