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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了他的眼,她瓜子般的小脸红透,那双微翘黑眸含春带水,映着他。

白露看着他为她暖脚,只觉窘又甜,她不知被人握住了裸足,会这般的教人如此无措,那样的让人感觉赤裸,没有防备。

他再抚过她的足心,又引她难忍的娇喘一声,微微轻颤。

她的衣,敞得更开了,泄漏更多春光。

见状,他唇边浮现一抹坏心的笑,他握住她的裸足,对着她的脚心呵气。

她羞得想缩回脚,他却紧握不放,然后下一剎,他张嘴含住了她的脚趾头。

早已满布她容颜的红霞更深,扩散至她胸前,他缓缓将手往上滑,捧握住她的腰臀,将她整个人慢慢拖拉至身前,然后大手再往上,替她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

这一夜,两人再不说、不语,只缠绵,相偎依。

第14章(1)

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夜之后,他真不曾再多问什么,只整天同她一起出入岛上与药堂。

见着了他,岑叔拍了拍他的背,余大夫只笑了笑,三婶没再多说,喜儿吶吶无语,春铃只一个劲的偷笑,她知每个人都以为这一回他会留下,再不走了。

他们待他如一家,只有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可她也晓得,他喜欢回到药堂里,被人视如一家。

少爷将一切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还是依然故我,像是她身边好像早有这么个男人一般。

阿澪瞧着他俩如胶似漆,只冷眼相对,倒也没再多说个几句,好似她也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已无用。

她待他如夫君,把握珍惜着这得来不易的露水姻缘。

她为他熬鸡汤,为他刮胡子,为他按开背上纠结多年的陈痫旧伤。

夜来,她总不忘替他洗脚。

可他也见着,她总在有空时,替那位少爷缝纳着一件新衣。

他没吭一声,只去多弄来一盏灯,让她看得清楚些。

白露在灯下,缝着衣、纳着裳,瞅了那弄来灯后,就侧躺在她身旁翻着同少爷借来医书的男人,心又疼更暖。

她知,他想在这儿安身立命。

他还想着,能和她一起。

她没再泼他冷水,不再提醒他,她身上背负着的人命。

她只垂下眼,继续穿针拉线,一针一针密密的缝,缝得扎实些,才够牢靠、才好穿得久。

油灯,亮着,散发着光明。

这冬日,那么暖。

有他,好暖好暖。

她感觉,他与她,像老夫老妻。

如果可以一辈子,若然能够一辈子……这日子,该有多好?

她眨了眨泪湿的眼,将针穿过手中厚布,细心的缝着手上的衣。

她让他陪着,同他厮守依偎,缠绵共寝。

能有一日,是一日,能多一时,是一时。

冬、至。

时光,任她握得再紧,还是如沙般从手中指缝间流逝。

当她想着,说不得能再这样过一季冬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一天,屋外积着雪,但天气难得放了晴。

蓝天下,皿雪显得异常耀眼。

晌午,男人们听说邻村有人因大雪,在山上迷失遭困,冻了几日,他从北方来,习雪性、懂追踪,便带着大梁、阿同一起去帮忙找人。

趁着他不在,她低头又继续缝着那衣裳,做最后的收整,谁知她刚刚结了尾,收了针脚,正拿刀裁去多余的线头,就听到门外一阵骚动。

县里的衙尉们骑着骏马、带着长刀,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应天堂,在堂前翻身下马。

药堂内外,人人惶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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