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4/5页)

过,可以掉脸色,可以摔东西,可是愁眉苦脸,她似乎还不会。她是一个乐天的人,我想,大概就是这样,我才喜欢往她屋里钻,最起码在我烦的时候不至于看见一个比我还烦的人。

原以为她是个雅致人,顺治十八年初的她画的那副梅花让我眼前亮了一下,可是时间长了,我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个雅致人,她就是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有了玛尼和玛尔浑之后,我在她眼里一度成了多余的人,想和她聊聊书画,她拿起给玛尼买的长命锁摆划着,“嗯,还是这个好看,灵丫儿,告诉他们,安王府就要这个了。”,想跟她说说朝堂上的烦心事,她把不知道从哪儿弄的小衣服摆了一床,说是“人家都说穿百家衣的孩子长的好,你看我弄的这衣服,这个还是从索家拿的。这件挺像我小时候穿的那件,哎,你瞅瞅,额娘以前做的时候还在这儿打了个结,现在这件没有,玛尔浑穿上肯定好看。你看看呀。”我只能顺着她的所指看看那一床的旧衣服。

在她眼里最重要的似乎永远都是孩子,孩子,睁开眼是玛尼,闭上眼是玛尔浑,我用到她身上的心思根本连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喜欢上她,却没得到回应,这样的日子过的时间长了,我也有点儿烦了。

所以当我那天在思敏房里等着她继续跟我唠叨的时候,俞霁的出现让我和思敏原本算得上平静的生活起了一丝波澜。

小丫头把我放在桌子上的棋谱拿起来说她能帮我解了那个死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个刚进府还哭哭啼啼的小丫头竟然长成了一个漂亮姑娘。接下来的事情很俗,说到底我也不是雅致人,是俗人。

所以在那天我就像和过去一样像思敏提出了要收俞霁的事情,我府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这样说了以后娶进来的,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过去说的时候,周围没有那个我要娶进来的女人,而这次那个女人就在身边。

思敏的反应很出乎我的意料,她不会哭这我知道,可是以前跟她说这种事的时候她平静的就跟水一样,可是这次却是句句带刺,每一句听在我耳朵里那就是质问和伤心,可是当我抬头想从她眼里看出点儿什么的时候,她留给我的就只是背影,这算什么,她在乎我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儿窃喜。思敏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也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她是我的第三任正福晋,在她之前我有很多女人,在她之后我也有很多女人,可是我却在她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喜怒交加的感觉。

一个人在屋里睡了好几个月,虽然把俞霁收了房,可是收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要的原来已经不是雅致,而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惬意,可是这种日子很明显被我自己给葬了。

思前想后,决定去王庄,拉瓦纳去过一次,回来后给我说,福晋和阿哥在那边吃的不是很好,而且看得出福晋瘦了。

心疼了一下,可是要我拉下脸来承认自己做错,我还是做不到。所以即使到王庄找到她说要接她回去的时候,我还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为了孩子的借口。

我丝毫没提俞霁的事情,这件事我想尽量的淡化,可是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提了出来,不仅提了出来,还说什么我不该在她的床上跟俞霁怎么着怎么着的,说的我一头雾水。她在乎那张床更胜于在乎我,这一点让我心里不大舒服。更让我生气的是,她竟然把玛尼扯了出来,明明知道玛尼是我心中的刺她还故意拔,她怎么就一点儿都不顾及我的感受?我已经扯下面子到王庄来求她回去,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所以当地震来的时候,我没有在她身边,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是自己抱着玛尔浑跑下来的,中途还摔了一跤,差点儿把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命搭上。

当我从她手里接过玛尔浑的时候,我的心才算装进了肚子。要不是拉瓦纳听见玛尔浑叫我的声音,我想现在自己应该是在废墟里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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