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个谜,那时我正带兵在外攻打萧河,班师回国的时候就得到他受伤的消息,问及原因,全宫上下竟然无一人知道,只说他有一天早上突然跌倒,然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萧寒意一双秀眉深深敛起,“这还真奇怪了,这种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她看了一眼东野兰,悄声对东野雪问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又可曾说起过什么?”
东野雪摇摇头,“他对自己的病很少提及。”只除了她前次要出征西凉的时候,他曾黯然说过:“我已是个残废,连独力走出这个花园都有困难,外面的事情我又能帮你多少?”
但也只有那么一次提及,而且说得极简单,什么旁枝末节都没有提到过。
萧寒意说:“我觉得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若指掌,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无药可治,只是不肯说出来而已。”
“哦?”她没想过这一点,“你怎么知道?”
“直觉。而且我觉得他宁愿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不与任何人说。”
东野雪握紧拳头。真是这样吗?
东野兰将这些痛苦的秘密埋在心底,不与她说?不与已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坦诉,他将她的情意置于何地?难道他不知道,她多想陪他一起走过这一生所有的坎坷风雨,为什么他总是将她冷冷的推出心门之外?
虽然心中柔情万千,但在他眼中,她的柔情最多只是孩童般的玩笑。他以国事来躲避她的心,以宗族血统作为让她死心的理由,甚至以他不爱她这样残忍的话作为拒绝她的借口。
他心中真的没有一分一毫爱她吗?
昏睡的东野兰微微张开双眼,朝着东野雪的方向缓缓伸出一只手。
那修长苍白的手指一下子揪紧了她的心,情不自禁的用双掌将之包覆住,焦虑的问:“兰,你醒了?你感觉如何?”
东野兰艰难的启动双唇,“那人,应该是赤多练。”
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非关身体,非关她的感受,竟然还是国事,东野雪的手指不由得默默松开。
而萧寒意和萧寒声却为他的话忽然变了脸色,两人异口同声问:“你确定?!”
东野兰颇为沉重的点点头,“他能使用赤霄剑,而赤霄剑追溯根源与赤多族大有关系,唯有赤多族的族长才可以唤醒它。”
这句话对于萧氏兄妹来说简直是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本国的传国之宝竟然被灭国的敌人唤醒,是羞辱也是愤慨!
东野兰看着萧寒意,“我刚才不让你现身,是因为此刻的你心境尚不平和,见到他只怕不能静心实施计画。且他身为一族之长,竟以身试险来找你,他的情意也不能不让人感动。”
她面无血色,清冷倔傲的扯动唇瓣,“灭国之恨是任何虚情假意都不能抵销的。”
东野兰追问:“若他是真情?”
她坚决的回答,“恨比情深。”
他点点头,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不要嫌我多事,我多问这几句也是为了你们好,若你们想复国,就要摒弃一切杂念。如果两位决心已下,不会更改,我这里为你们备上一份厚礼。”他抬手轻轻叩击窗棂,低声唤道:“利刃,把东西拿进来。”
利刃应声走进,双手捧着的竟然是赤霄剑!
萧氏兄妹看到赤霄剑的时候,眼中闪烁的不知道是惊喜的光芒还是激动的泪水。
萧寒声将赤霄剑握在手中,轻轻抚拭,似有无数感慨压抑在心头。
“王爷,谢了。”他已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词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东野兰斜靠在榻上,看着剑身说:“你先别谢我。你可知道帮助赤多族灭北陵的幕后指使是谁?”
萧寒声迟疑的停顿了一下才答,“我一直怀疑是南黎在背后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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