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页)

密,依赖。

程玉穗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不需要触|碰就能知道,那么坚定,这算什么?

白明明拉长声音,“这就是真爱啊。”

王义附和,“嗯。”

周三继续附和,“没错。”

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不同,他们看的出来,程玉穗的面上维持着端庄优雅,心里指不定多扭曲。

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程父走出来,惊讶的问,“你们都在这儿啊?”

他看了眼杵在墙边的女儿,奇怪道,“玉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上个洗手间,半小时都快过去了。

一个俩个都去,结伴一样,最后包间就剩下他一个人,在那干坐着。

程玉穗的头后撞了个大包,疼的厉害,有苦说不出,她说,“没事。”

白明明一副关切的表情,“头撞到是很严重的,容易脑震荡,不能不当回事,还是尽快去医院的好。”

程父困惑,“白老师,谁的头撞到了?”

白明明眨眼睛,“程女士。”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

王义心想,他起初觉得苏夏这个男闺蜜就是一个娘娘腔,小白脸,现在发现自己是以貌取人,对方不是一般人,是妖孽。

这样的局面,换谁都不会轻易发表看法,揽事上身。

人白老师不一样啊,他随心所欲,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一看就是活的舒坦,不憋屈。

苏夏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她认识白明明很多年了,熟悉他的为人,不怕事大。

听白老师那么说,程父立马就皱起了眉头,“玉穗,怎么回事?你刚才把头撞了?”

程玉穗嘴角僵硬,“爸,是我自己不小心。”

程父看她的脚,“穿那么高的鞋子,走路能好走吗?”

“爸看看,有没有出包?”

程玉穗避开父亲的检查,已经够丢脸了。

程父看女儿这样,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另有隐情,他看向沈肆,想告辞。

这一看,程父喉咙里的话卡住了。

沈肆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他的面部有可怕的戾气。

程父看的头皮一麻,估计跟女儿有关,他咳了两声,“贤侄,伯父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

沈肆不语。

程父头一次觉得内向的性子也不全是坏事,起码不会满嘴冰刀子,不然他都不好离场。

“白老师,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喝茶。”

白明明心里哼哼,老头,我讨厌你女儿,没有下次了。

“快九点了,我也走了,回去还有个直播要看。”

苏夏说,“一起吧。”

“不用。”白明明摆手,“我打车就行了。”

苏夏蹙眉,“很远。”

“没事。”白明明拨刘海,“我又不是女人,搭黑车白车都不会出啥事。”

周三那黑球露出一口白牙,轻飘飘一句,“现在有些人专攻身材纤细的男人。”

“……”

白明明瞅一眼,牙真白,再瞅一眼,脸真黑。

“兄弟,夜里少笑,能吓死人的。”

周三还龇着牙,晃眼。

尽管不顺路,苏夏还是拉着白明明上车,送他回去。

白明明坐在左边车门那里,他跟大冰山之间隔着苏夏,仍然觉得有一股寒意在车里,绕来绕去的。

真不知道苏夏是怎么适应下来的。

沈肆话那么少,闷,还冷,这要不是有立定成佛的本事,根本相处不来。

白明明都严重怀疑,俩个内向的人在一起大被同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