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我生离此地。”

拿鞭的童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啊!怪不得你今天居然这么好心愿意带我们出来,原来是借我们过桥啊!”

温惜花哈哈一笑,道:“唱戏的也要有个帮腔的,今天你们也玩的够了,回去吧。”

八方楼上,温惜花看见的时候,穿白衣的公子正在苦苦思索下面的棋局,另外一个锦衣男子则手里拿了册书,乘着凉风,轻轻翻阅。

温惜花已去了易容药物,衣服却没有换,那锦衣公子看见他,微笑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他转过头来,拿了手边的毛巾擦掉脸上的药物,却是沈白聿。

扮作沈白聿的男子也去了化妆,与温惜花眉目相似,却显得更年轻些,正是温惜花的三弟温停雪。见到二哥,他几乎是狠狠的松了口气道:“你总算来了,唉,我被欺负的好惨。”

探头看看棋局,白子一条大龙被斩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温惜花失笑道:“你不过才领教了半天,已经叫成这样。想一想,自从我认识这个人也有快十年,下了近十年的棋,还一盘都没有赢过。”

温停雪苦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当然值得拿出来说,”温惜花一板一眼的道:“说明我屡败屡战,勇气可嘉。”

温停雪一时语塞,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样的话也好说出来,如果你不是我货真价实的兄弟,那我还真希望自己不认得你。”

温惜花笑嘻嘻的道:“这事我帮可不了忙,不如你回去,好好问一问我们的爹?”

温停雪领着家里两个小子走掉,两人回到客房。看见沈白聿一直看着自己,温惜花奇道:“小白,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才半天不见,难道你就认不得我了。”

沈白聿轻轻摇头,道:“我只是没有见过你和家人在一起,所以有些吃惊罢了。”

温惜花微笑道:“很多时候,我想不起自己也有家人。出温家的那一天,我和至亲之间的血脉就断了。任我江海飘摇,他们纵横天下,既然没有谁帮得了我,还不如统统忘了的好。”

静静的看着温惜花罕有的锐利神情,沈白聿胸口好似给刺了一刀,许久,他才道:“我也有个兄弟,可惜,没有机会听他叫我一声哥哥。”

温惜花笑了,几乎是带着些宠爱的,他柔声道:“小白,你这个人心肠其实很软。”

沈白聿也摇头,叹息一声,笑着自语道:“我心肠很软么?我不知道,温惜花,我真的不知道。”

温惜花微笑道:“这个,自然是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沈白聿懒得理他,道:“不说这个,你今天收获如何?”

温惜花捡着重点略略说了,到了末尾沉思道:“我十有八九能确定那使刀的高手就是那晚和宁啸中交手的人,他的运气功夫十分诡异,每一息逆转三次。若不是宁啸中不擅近身战,又中毒不能提气,恐怕早已觉察出不对。此人相当扎手,刀法老道、连绵不断;内力又沉厚,每一刀我都要用上八分力才能挡得开。”

沈白聿皱眉道:“每一息逆转三次?他难道是‘地仙’印残血的后人?”

温惜花点点头,道:“所以我才奇怪,印残血是使剑的,刀剑运气方式有极大的不同;若说他和印残血没有关系,又说不过去……咦,你笑什么?”

沈白聿笑不自抑,拍着桌子道:“一个以刀入剑,一个以剑入刀,真是一段奇谈!”

温惜花紧张兮兮的跑到他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道:“小白,你没事吧?”

推开他的手,沈白聿笑道:“我没事,不过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哦?”温惜花道:“什么故事呢?”

沈白聿的目光渐渐变得辽远,微笑着道:“一个关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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