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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后来再荒唐的事也做了,秦钟的胆子也大了,就算是在外头别人要摸个小腰捏个屁/股对个小嘴儿也就半推半就的受了。那天那人送秦钟回家,正在门口旁边僻静的地方胡闹,哪料到正赶上秦老爹提早回来,撞了个正着。当下里,这秦老爹就气得发抖,抖着手指着人就骂。
那人是个纨绔,哪受得了这个,轻蔑的说是,你儿子哪里都给我玩遍了,别以为你们家多清高,其实也就和个小粉头差不多。
秦老爹气得话都说不出了,进了门就叫人绑了秦钟给打了一顿,自己也起得老病发作。躺在床上挨了几日就一命呜呼了。
这些事宝玉也知道的并不那么详细,只是几日不见秦钟,哪想到人家卧床不起了,细细一打听,才知道一些面上的事,无非是秦钟不学好跟着人胡闹,给自己老爹逮个正着,把自己的爹给气死了。宝玉心中不舒服,原看着好好的人,怎么现在就不学好了?亏自己还时常想着他,把他当作个朋友。只是他落到今日里的下场,自己也看着不好受。
子肜知道了这些,忙细细的劝慰着儿子,只是也是知道自己儿子的身性,易感多情些,这些事上还得他自己想通了才好。只是还有些担心,万一这秦钟再出些什么事,自己儿子是不是心里更难受?只是自己实在不想儿子与那个孩子多接触,省得把那些个臭毛病也让宝玉给沾上了。于是瞟了眼贾政,意思是轮到严父出马了。
贾政收到子肜的信号,也不多说什么,依旧板着他那个脸,咳嗽了一声道:“宝玉。你怜惜别人,也说明你是个心善的。只是要看看清楚对方值不值得。那个孩子我看见就是个糊涂的,现在又染了那些个坏毛病,我不许你再与他来往了。你可记住了。只是,我知道你心里还看着往日的情份,即这么着,让人送些给药材过去也就得了,你自己就离着他远远的。”
宝玉难得见贾政板着脸和兄弟姐妹们说话,心里就发紧,只能恭敬的站着,言声喏喏的。
余下的不足再提。无非是按着规矩和着老太太的份例往东府里送了些东西带上些好话,让小蓉大*奶好生养着。只是这是说得又谈何容易?人家这是丧父,要去奔丧的,况且秦家现在也只是个小哥儿,又受了笞杖卧床不起,这治丧大事如何能担当?少不得强撑着身子去料理,贾蓉也只得帮忙。
这秦钟本就体弱,又小小年纪荒唐做事伤了肾水,就更添弱症,原本又担心瞒不过宝玉,费了些心思读书,就好似那两头烧的蜡烛,分外的费了心神。现在更加是受了笞杖卧床不起,又气死的自己的父亲,这几日又听着人说连累了姐姐没了孩子,此时悔痛无及,又添了许多症候。更想起自己被别人骗了身子,却落得了和粉头差不多的说法,心里是又气又羞,又想着宝玉,心痛难忍,渐渐的就越来越撑不住了。只等着那日秦老爹出殡,秦钟不顾别人劝阻,硬要为父亲捧灵摔盆,以尽自己的孝心,才了事还没来得及回府,就昏了过去。抬到家里就人事不知眼看着不行了。
秦氏哭了个了不得,想起自己兄弟平日里就喜欢跟着宝叔,就央告着贾蓉给宝叔送个信,也好让宝叔来送送自己的兄弟,让自己的兄弟好好的走。贾蓉被求得没了法子,有看着自己媳妇那个憔悴的样子,心里不忍,就差了小厮去找宝玉。
宝玉原本遵了父训,不再想与秦钟再多纠葛的,没想到的了这个消息,就唬了一大跳。想着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快没了,也顾不得他老子的板脸了,跟着那送信的小厮就往外跑。亏得扫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