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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温伏都不知道,最多也就是记住曲调,一个人的时候模仿那些含糊不清的发音哼唱几句。
即便如此,祁一川播放歌单时,好几首歌刚开了个头,他就能立马开口接上。
一连听了半个小时,温伏捧着手机逐首逐首地去认歌词,跟着唱了没多久,他扭头去翻书包:“我知道了。”
祁一川调低了音量:“知道什么了?”
温伏低头找笔:“知道比赛的歌怎么写了。”
祁一川愣了几秒:“你才听了几首啊就知道怎么写了?”
温伏说:“大概。”
他低头在纸上写了一会儿,问祁一川:“有吉他吗?”
“有啊,当然有。”祁一川起身去拿,“家里乐器我只让我爸带了这几样——光是架子鼓就用了一辆专车呢,其他的嘛,看你需要吧,找不到也没事儿,网上不是有模拟编曲的程序吗,到时候咱们用那个也行。”
他凑过去,看见温伏先在本子上定了调和节拍以及乐器。
祁一川用肩膀碰碰温伏:“你别光用吉他啊,到时候怎么脱颖而出啊,多编点乐器呗,架子鼓什么的。”
温伏一五一十回答:“我不会架子鼓。”
“我会啊!”祁一川说起这个眼睛就亮了,“你给我编点儿戏份进去,到时候比赛我去给你伴奏啊。架子鼓多帅啊,让我也长长脸,赢了奖品归你,我不跟你抢。”
温伏埋头发了会儿呆,兴许是把祁一川考虑进去了,划去原本本子上写的“a调,4/4”,改成了“c调,2/4”后,又问祁一川:“你会弹别的吗?”
祁一川结结巴巴:“这个……贝斯行不行?”
温伏:“你弹给我听听。”
祁一川屁颠屁颠就跑去拿了。
回来的时候看着温伏,有种导师为他转身的荣耀感。
祁一川清清嗓,弹贝斯的同时还不忘唱两句给自己加戏。
“怎么样?”弹完以后他问。
温伏继续低头改乐谱:“可以。”
又补充:“不张嘴就可以。”
祁一川:“……”
最后编曲还是不止用了两个乐器。
祁一川的贝斯在温伏写歌的第二个周被淘汰,换回了架子鼓,因为还缺钢琴和合成器,最后他跑去租了间音乐室,用现成的乐器跟温伏一起磨了两个周,录下完整的编曲,拷贝到u盘,准备用在比赛当晚。
距离比赛还剩两个周左右,温伏磨磨蹭蹭开始写词了。
演唱只由他独自完成,祁一川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赛场上给他伴奏,所以倒数第二个周祁一川把自己家的吉他借给温伏,不用再让他来回跑。
温伏写词的方法很笨拙,有祁一川这个误人子弟的启蒙者在前面引导着,他几乎是一头钻进粤语的创作里出不来。
可作为土生土长的内陆人,温伏根本不会说粤语。
因此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改,先把初始版的歌词写下来,又对着自己听过的那些粤语歌一个字一个字去标注粤语读音,有念起来不那么顺畅的,他就稍作修饰,以防在演唱时闹出笑话。
最终成果拿到祁一川面前时,祁一川只说:“词嘛,你才学着写,显得稍次了点儿,不过没关系,反正台下也听不懂,咱们曲子牛x,到时候旁边有个我,你直接如虎添翼一举夺冠!”
温伏没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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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周末两个人在祁一川家里反复地合奏,确认差不多达到比赛要的效果了,温伏才回家。
六一那天是周日,歌唱比赛的事温伏跟班主任报备过,因此晚自习可以出去。
比赛前一晚,按道理温伏应该抓紧时间跟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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