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纪小鄢看得愈眼热,“乖,小舌头再给我亲亲!”棱角分明的唇再次覆住她,他明知道这把火再烧下去会有怎样的灼痛与炽焰,然而不行他管不住,一如他管不住早已沦陷的心。

身上的炽焰蔓延至心海,又扑啦啦一路焚烧到指尖,他指尖的火亦点燃了她,烧得她头脑晕晕,神志昏昏。晕晕昏昏中她不再有抗拒,手臂亦不知不觉攀上他肩背。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恋是否能成就爱?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激又是否能生出爱?这一刻是或否都变得不重要,所有坚持亦皆退位。她鼻端只能闻到他,她手臂只能缠绕他,她耳里只能听到他——浓浓的男人味,硬硬的背阔肌,沉沉的喘息声,他正在用他蛮横的力量与压迫,带着不可销卸的重力加速度,一点一点,裹挟她陷溺。

不知何时他放开她的唇,缠|绵蜿蜒至她耳廓,又自耳廓轻吻至脖颈,再自脖颈吮啮她锁骨。衣领子早被他扯开在一边,裸|露她纤纤细细锁骨上一小凹,弱弱娇娇几要溺毙他,又似盈盈薄薄两只盏,左边是媚|药,右边是鸩|酒,无论他选哪一盏,都注定逃不掉。

逃不掉?那就不要逃!他控住她脑后的右手转而揽紧她,那么细的腰肢他好想试试摧折她,就像此刻他浑身都在叫嚣着吃掉她。所幸理智还剩那么一丢丢,他借揽紧她的力道来压制,先压制喉间的闷哼再压制周身的轻战,直至连那蓬勃亦舒展,方倦倦一声叹……

自她肩窝抬起头,欲|念消褪过后他声音哑哑的,“以后不能这么冲动了。”他反省,“再怎么想亲也得回家亲。”

沈一一抿紧嘴唇不理他。他倒说得起劲了,“虽说这车窗玻璃上的防爆膜颜色深,但第一次就车|震,还是有点太嗨了。”

他在逗她她知道,心里想着不上当终究没忍住,小拳头狠狠砸落他肩头,他不痛不痒她倒苦了脸。低低笑了笑,他一双蕴着春水碧波的眼睛暖暖漾开来,眼角细细两丝纹路亦清浅延展开,给他平添一分性|感与魅|惑,“小丫头,喜欢我亲妳么?其实,妳已经不再抗拒我了是不是?”指尖轻轻抚上她的唇,被他亲吻过后那两片娇软嫣然得好夺目,而她虽屏住了呼吸却没再躲,任由他指尖抚过后又啄了啄。

是,适才一吻之后她对他不再有抗拒,尽管明知道这孤岛般的安慰外,是冰山永夜的无边际,然而一如赫尔岑所说“生命既不保证你存在,也不保证你幸福,生命更不负责持续你的存在与幸福”,生命既然如此轻慢她,她又何必再拗着慎着倔强着。又如日文中有一个词叫“残念”,翻译成中文就是“遗憾”,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为她做的她何尝不感念,而她能够回报的并不多,或许,在公诉之前,在宣判之前,不叫他有残念与遗憾,是她唯一能够给他的……

于她这隐然地默认纪小鄢如何不明白,抬起她下巴,他神情中有掩不住的欣喜和郑重。“别怕,小丫头,我不会得寸进尺的。青梅竹马是什么固然我不懂,细水长流其实我也不太会,但我可以尽量适应妳节奏,让妳自然而然接受我。”

眼中有泪漫漫浸上来,沈一一使劲抑制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纪小鄢笑着揉揉她头发,“在自己男人面前有什么好忍的?想哭就哭罢。”

一句话让沈一一“噗嗤”一声笑出来,却在眼泪笑出瞬间埋头于他肩,他肩膀宽宽的肌肉很坚实,这么久了她难道真不想靠一靠?她想起以前心理医生曾经对她道:一个人若想坠落很容易,别人纵有心,但她若就是不伸手,亦是无从拯救与打捞。而她终究还是有牵绊,即便生命对她再轻慢。

将脸在他肩上蹭了蹭,沈一一小声嘀咕道,“谁承认你是我男人了?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如水长发披散开,亮亮柔柔泻了他满怀,她似一只收起爪牙的小奶猫,蹭得纪小鄢心都要融化了,“就算现在还不是,早晚会是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