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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甘纳下了蛊毒,手腕一道长红线,各种滋味上心头:“你的蛊毒好了吗?”

“早好了。”

“你让我看看。”

曲央伸出了手臂,果然,腕上已如常,腕以下,手指修长有力,指甲被修得很整齐,一双杀人的手,泛着淡淡的血色。

二人没来得及好好叙旧,仆人匆匆来报:“郡王来了。”

话音才落,听见脚步声传来。

迟衡很困惑,这不是才分别怎么郡王又来了。曲央一皱眉:“迟衡,天也晚了,你先去那个卧室歇息一晚吧,屋子点的香难闻,但是驱虫的,忍忍就好,明日再叙。”

他说得有点儿仓促。

甘纳已经进来,换了衣服,质地软软的如寝衣一般,但样子如寻常衣服,极其艳|丽。迟衡乍一看,总觉得不太适合接见客人的场合。

迟衡客套了几句,便说旅途劳顿,先行告退。

在出门前余光一撇中,他看见郡王离曲央特别近,抬手抚摸着曲央的耳|垂。迟衡大步跨出门,没有多看一眼,急急地离开了房间。

夜晚极安静。

空气中到处湿湿的仿佛才下过雨一般。

迟衡日夜奔波也累得很,倒头就睡,未过多久,那股略难闻的驱虫香变成了另一个暖暖的香,浑身开始发热,血脉沿着腹部燃烧,迟衡以为伏于体内的药性余孽又在发作,胀得难受,但他一分也动弹不得。

半梦半醒,他听见一阵阵声音,一开始两个男子争执的声音,一人颇是愤怒,压低了声音:“何必一定要在这里?”

“可以不在这里。”回答的声音很悠然。

两个声音都非常熟悉,但迟衡的脑子如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到。迟衡很想起来,或者睁眼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他根本动不了,又觉得自己在梦中,遂继续浑浑噩噩下去。

僵持了一段时间。

就听见了簌簌的脱|衣声音,只听见一声压抑的痛楚声之后,旋即就响起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喘息声——那分明是交|欢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很清晰,如在耳畔。处于攻势的男子动作十分凶狠,动作又快又猛,将处于下风的男子压在地上操干起来,很快,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如排山倒海不绝于耳,清晰的啧啧的水渍声越来越响。

处于下风的男子一开始是压抑着不出声。

但后来被|艹了十数回后,下风的男子顶不住阵阵欲浪袭|击,喘息声变成了呻|yin声。开始只是鼻子哼出,到后来忍不住哼出声,那声音染着情|欲的低哑。

不知又过了多久,处于下风男子忽然出声,喘着粗气压着嗓子:“离……离开这里,我随你……怎么办……”

一个略慵懒的轻笑声:“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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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攻势越发如凌辱般凌厉凶猛;长|驱|直|入,肉与肉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静夜,生生将那男子折磨到几乎失声喊出来;一下子如海浪高高翻起,一下子如小溪泉流呜咽低鸣,到最后竟然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抽泣似的,不过,至始至终都未听见他求饶。请使用访问本站。

如此真切的梦,恍如在眼前。

可怜迟衡听得浑身僵硬;那里翘得高高的。不止腹|下在狂烧,浑身都如火烧,直将脑子越烧越糊涂,最后浑浑噩噩中,满目满心都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五月,苦兹郡散去了些些潮|湿。

深林鸟鸣,极清幽。

迟衡睁开眼,是整整齐齐的窗幔,扭头,是整整齐齐的桌椅凳子。他动了动手指,力气很足。迟衡一个鲤鱼打挺,轻轻松松地跃起,梦中的一切早都忘得一干二净。他下了床,推门,一股沁入心脾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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