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 (第4/5页)
王军之前,我都是被强迫抓去服兵役的,打战从不卖力,只顾去想往哪里逃跑。因为我完全不知为谁而打,为什么而战。更可笑的是那些将领,上战场前让我们‘视死如归’救王朝于危难,我就纳闷得很,他们吃得脑满肠肥凭什么让我们去救?我自父母亡了之后从没吃过饱饭,完全不知道它亡了与我何干。”
“难怪你对元奚王朝从来没好话!”
“后来,我遇见了……入了颜王军。梁千烈就一句大白话:吃饱饭,打好战,回来拿赏银,吃更好的!听了他的话我就有力气了!”迟衡抚摩砚台,唇边一记苦涩的笑,“我恨元奚王朝,一个腐朽的摇摇欲坠的王朝,早死不死害了多少人。罢了,现在它已形同虚设迟早就一个亡字。”
石韦知道又勾起他的心思,尴尬不已。
迟衡抬起头:“我也喜欢听人赞扬我。他赞我一句,我勇气能增千倍万倍。以前虽然知道颜王军是元奚王朝的,也觉得远得很,只要在颜王军就好。知道为什么人会向佛吗?因为佛是虚幻,不会崩塌!”宁可心向虚无,不可寄托于现实,一旦现实崩塌,又该何去何从。
石韦按住他的手:“好好的,为什么说这些沮丧的话。”
月下佩摇,霓中衣卷,静夜悄无声。
在别人面前说不出的那些话,偏偏在石韦面前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迟衡拍案而起,慨然笑道:“这世道龌蹉事多了,一天两天说不完不说也罢!等咱们平了天下,一定叫天下百姓不再过那种日子——看看现在的炻州和元州,太平盛世多好!季弦,你歇下,明日再说安州的战事,郑奕这个老贼迟早要端个底朝天!”
从石韦那里出来时月上树梢。
挑开床幔,宇长缨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安安静静坐着。真是难得,迟衡倒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花落谁家。”
说罢,宇长缨飞速扑了上来,撩开迟衡的衣裳握住了那里,简直如饿狼扑食般凶猛。迟衡猝不及防搂住了他的腰:“什么家?早晨你还嫌做得太多,现在怎么又这急色?”
“我只是看看余粮还在不?”宇长缨满意地松开手。
迟衡哭笑不得。
“哼!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纪策还是石韦?别傻笑,别以为我是瞎子!算了,我就纳闷,你既然是一军之主为什么要对纪策低声下气?”宇长缨趴在迟衡身上抱怨,手很不规矩地伸进迟衡的衣裳里上下抚摩,舌尖顺着身体慢慢滑下。
迟衡舒服地叹息:“没有纪副使,哪有乾元军。”
宇长缨挑眉不再说话,只以舌尖取悦着身下的人。很快迟衡就被挑得四处起火,手掌摩挲着宇长缨的大|腿伸手往里探,一摸惊了一下,里边竟然已经湿了一大滩,黏黏|腻腻的液体濡|湿了整颗圆囊和大|腿|根,迟衡哑然失笑:“自己爽过了?浪不死你!”
宇长缨张口咬了一下:“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竟然带着三分气愤。
以为宇长缨没得到满足,迟衡这晚翻来覆去把他几乎捅穿,两人就像锅里沸腾的水一样翻滚不已。一如以前的每一晚一样,迟衡将滚烫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一次一次,直到里面装不下了源源不断流到锦被上逸出浓郁的腥味。
次日,纪策的房间里,迟衡纪策石韦,三人商议军务。
说是军务,其实也没有军务,无非就是查缺补漏,因为安州一线以守为攻,静观其变,早被迟衡布置得滴水不漏。睡了一觉,纪策精神也清爽,不再像昨天那样浑身长刺,坐在藤椅上赞道:“回汀的景致不错,夏天凉快,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
迟衡为他端上冰冻过的酸梅汤汁:“吃的也很不错。”
纪策喝了一口,又赞:“比我在京城喝到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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