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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却疼得厉害,朗将在旁边,我才不好意思哼唧的。”说着,应着颜鸾的手势他就哼唧开了,更别说稍微重一点儿他就喊得更凄惨。

惨绝人寰。

直把颜鸾弄得不会了,手悬在半空,半信半疑:“有那么疼吗?我已经最轻了,忍着,马上抹完了。”

迟衡乐开了花。

刚刚抹完,迟衡就反扑过去来扒颜鸾的寝衣。

虽然血气方刚,颜鸾也受不了每天发情一样泄上那么多次,迟早哪一天x尽人亡,抬腿把迟衡踹下床的:“你小子是饿狼投胎啊,除了这个就不会想点别的!”

迟衡抱住他,撒娇说:“朗将,我明天就去矽州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顶多一个月!”

迟衡大喜,看来不是特别费劲的事,越发故作委屈的口吻:“世事变幻,说是一个月谁知会不会变成一年?比如垒州,一去就一年多,我亏大了!朗将,好歹临走前,让我抱一次,好不好?”

“你哪一天没抱!”

“不是这种,是,是在河边的那一种,进去的那种!”迟衡可怜兮兮地看他,心想抹药抹了这么多天,前两天都没有伤了,再做一次也不要紧吧。

颜鸾咬牙切齿:“你敢试试!”

是不敢。

但还不让人想想啊。

138一三八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迟衡苦着脸;固执地抱着颜鸾,摸到他胯|下;手底下轻柔地揉弄着。不停地说着甜蜜的情话和喃喃的抱怨;比如每一天都很胀很胀;颜鸾都不肯摸一下;就一次而已,砍头的人还要吃一顿饱饭呢;这一次一定轻;很轻,很轻;很轻。

磨到最后;颜鸾牙一咬。

迟衡眼尖立刻把颜鸾扒得精光,摸出一盒腻滑的脂膏。这是向琴倌买的;据说不止润滑;还有一点点催|情,嗯,一点点,不是很多,不会伤身。

脂膏柔腻,手指捻一捻都化成水一样。仔细地抹上,手指在穴口浅入浅出,直至边缘软了。

也许是药膏化了,甚至有些变成黏汁沁出。

迟衡然后将颜鸾从上到下吻了个透,只把颜鸾亲到他浑身酸软,喘息深重,甚至并拢双腿轻微地摩擦着小腿。

迟衡才小心扶住,慢慢进去。

这一次,绝对的温柔如春风化雨。迟衡不仅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狂粗鲁,甚至连**都只进去了一半,只是缓缓地浅浅地抽|插着。只要颜鸾一皱眉,他立刻又放缓了动作,最后的动作几乎是蠕动一般。

颜鸾的里面,暖融融,火热热。

热情的禁锢着。

迟衡其实很想像上次一样,狠狠地穿刺,狠狠地蹂躏,狠狠……可不行,万一再来一次鲜血直流,不要说朗将会怒,他自己也是不舍得的。只能咬紧牙关,抗拒着诱惑,如他承诺过的那样:动作很轻,很轻,抗拒着热情的蛊惑的邀请。

饶是如此,颜鸾的身体依然给了他极大的愉悦感。

不知磨了多久,迟衡终于胀到极致,一个用力往前狠狠一顶,热流喷涌而出射了进去。一直压抑着不出声的颜鸾浑身一颤,身底下随之也喷出,而后软软地覆在床上。

迟衡喘着粗气倒在一旁,等呼吸平静后,才发现**还是半硬的。

再来一次?

只怕颜鸾又要踹了,来日方长,总要有点耐心的。迟衡倒在枕上,拥着颜鸾,低低地说:“朗将,疼吗?还难受吗?有没有比上次好一点?”又上了脂膏又那么温柔,应该不会受伤了吧?

颜鸾咬着被子,一言不发。

这一趟矽州是出行,不是出征,所以也就没有排场,只熟悉的那几个来打送行。骆惊寒伤感地说他过几日就去炻州赴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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