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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骑兵、长枪兵、弓箭手、他和纪策则逐一看过去。这一些兵都是被严格训练过的,整肃不同一般,凌厉气十足,那些高头大马上的将领个个意气奋发。石韦纪策指着石韦修长的背影说:“石韦是一员儒将,能将那四位悍将驯服吗?”

“他必须驯服,否则如何领千军。”

“你分给他的都是骁悍之将,不怕他们欺生?你应该将两个人的将领调换一下,岑破荆的那些性格持重一些,这样石韦更容易掌控。”

“石韦就缺一股悍劲,咱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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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石韦是降将;你知道那些将领都不太服气,这样做不会太冒险吗?”

“当然冒险;但这个险;必须冒。我树的不止是石韦的威信;更是我和岑破荆的绝对控制。出其不意,一鸣惊人;好过很长时间的磨合和驯服。我知道你的担心,不要紧;若有差错;我和岑破荆会立刻补上。”

纪策叹气:“若是以前我断然不会同意。”

在剧烈的变革面前总有东西或人都要牺牲,用不被驯服的血液;硬生生地辟出一条血的道路;来警示后来者,并让后行的人为之敬畏并臣服。如今乾元军也好,迟衡也好,都是摇摇欲坠的,他们急需要一场血战来稳固地位。

迟衡深知这个道理,纪策也知。

天色晚了,沙场静下来,迟衡找到了石韦。夏夜夏月,风里澄明,石韦执枪而立若有所思。待迟衡唤了他的名字,才从沉思中回醒过来:“迟将军。”

迟衡笑:“何必这么生分?在想练兵练将吗?”

二人聊了几句。

石韦坦言没料到会被委以重任,毕竟炻州的猛将虽少却也还是有的。而且,迟衡分给他的领均为陌生面孔,石韦与他们毫无交集,下午甫一接触就很是棘手。所以他需沉下心来好好思索一下,如何运好将士,而后才是进援元州的战略。

叙述这些,石韦言行都很淡定,没有叙述那些悍将的难以驯服。

迟衡主动提及:“你是主将,行兵也好,行将也好都由你。尽管去做,有谁不服的,军令是怎么就怎么,不要任何顾忌,手段一定要硬,不止我们,纪副使也在。只要我们赢了郑奕,所有的过错都会抹掉;但如果输了,所有的美德都会灰飞烟灭,不要讲究太多仁慈。”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石韦凝眉反问:“你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吗?”

迟衡一笑:“不然,你以为如何。不比石将军,将门虎子,我十六岁入的颜王军,跟的是梁千烈,他当时还是校尉,不自己一刀一剑地拼过去又有谁服呢?不说这个,你准备如何分派这些将领?”

石韦说起了他的遣将行兵计划,将难处点了一下。

迟衡听完凝思:“虽然与我平日的遣兵法子不一样,但确实很巧。只是有一点,你指派的将领必须分毫无差才行。不是我说丧气话,倘若稍有疏忽,你又当如何——毕竟,他们不是你以前的属下将领?”

“我的为难正在此。”

“攻击会出现很多难以预料的状况,百分之八十计谋,百分之二十猛攻,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看你领的将如何了。给你分派的都是些鲁莽之将,一开始或许难以驯服,不要紧,他们很快会为石将军的谋略所折服的。”

“你这是告诫我,还是鼓励我?”

迟衡咧嘴笑了:“石将军久经沙场,哪里需要我来告诫?我只知道,没有完美的计谋,只有更强悍的攻击。我明日就要先行离开了,再见就是凯旋之日了!”

迟衡又找到了骆惊寒。

骆惊寒在书轩里愁眉不展,见了迟衡,立刻将毛笔一扔,郁闷地说:“我就是把炻州的地皮刮上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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