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页)

任何除了非洲以外的人种。据说,透过许多白人的赠予行为或最后的遗言,当时为数不少的“有色人种”已拥有至少海地的五分之一土地和奴隶,而且他们也和有钱的人一样在法国度假,送小孩到法国念书,甚至也嘲笑那些穷白人。斯佳丽想,恐怕外婆本人对于奴隶制大概也保持着某种无所谓的态度吧!就外婆传奇的一生来看,说不定她和某个混血青年还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呢^_^

真正的南方淑媛并不是小说里那种随身带着鞭子,动辄就把看不顺眼的无辜奴隶卖给奴隶贩子,在她们眼里买卖奴隶是不可饶恕的——听起来很讽刺,但是的确是这样,世家大族的先生小姐们,接触到的奴隶都不知道是第几代的非洲后裔,几乎就被南方的社会观念同化,他们都是“房里的黑奴”,吃饱穿暖,生活无忧,当管家做奶妈,就像波克和黑妈妈一样,他们已经是一个家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他们是家人,你会卖掉自己的家人吗?当然不会,那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做的事情。所以没有了奴隶制对妈妈来说,无非是必须要付工资给从前那些不需要工资的人罢了,家大业大,这些钱算不了什么,而且像黑妈妈波克那样的根本就不想要工资,他们又不出门,而作为主人的奥哈拉家又负担他们的衣食住行,生病有药,死了有棺材,到岁数了做不动活的话还负责养老,他们要工钱做什么?!按照黑妈妈的说法,那是“没心肝的黑鬼”才会提的要求。不过斯佳丽请求妈妈帮他们把该拿的工钱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斯佳丽一走进农场,先看到的是巨大的羊圈,绵羊们安闲地在里面踱步或者休息,牧羊犬在里边警惕地盯着那些不安分的羊只;然后是非常熟悉的马场,一匹匹高头大马奔来奔去;接着还有牛圈,膘肥体壮的公牛和温柔多情的母牛,还有撒欢的小牛犊。现在正是2月,是塔斯马尼亚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据说这里离南极洲只有2500公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挺想去看看的,不过斯佳丽不仅禁不起热,还很怕冷,想想还是算了。往远处看去,还可以看到一垄垄的麦田和水稻,再远一些的丘陵上似乎也有作物。整个农场都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让人看了不由欣喜。

“小姐,茶树种在丘陵上,已经收了许多好茶了。您最喜欢的山茶花也成了花园里一道风景相。本地的捕鱼业十分发达,所以我们也入乡随俗,包了几艘船,所以天天都有海鲜上桌。”秦乐朋陪着大小姐在农场里晃了一圈。

斯佳丽按按额头,“这里有没有人搞酿酒?”

“小姐你是说葡萄酒吗?会酿造的人并不多,而且也不怎么好喝。”秦乐朋如实答道。

据说,早在1788年澳洲已开始酿酒,但到了20世纪80年代澳洲葡萄酒才震动世界,现在的世界还是法国波尔多的世界。在几乎已经定型的欧美酒园,澳大利亚仿佛是一片处女地,还有无穷的开发潜力。而现在,创造历史的人还没出现,我是不是有能力成为澳大利亚葡萄酒业的先驱呢?

回想起穿越前看过扫雪煮酒大人的《明朝五好家庭》,男猪那会儿是先让人将酒坛洗净晾晒,再叫家人带人担着葡萄去湖里洗干净再担回来,然后带着家里人揪了葡萄往缸里扔,扔满了再脱了鞋子进去狂踩一通,踩完了再扔两粒压碎了的酒曲进去,没有白糖就只好胡乱寻些红糖放进去,然后酒罐子全埋进后园的地窖,没几个月就能喝了,不过那是葡萄果酒,就只能喝着玩。想来酒曲的做法对家里几个人来说也不难,先弄些果酒玩玩吧,说不定就打出市场了,葡萄酒的事情,还是再放放吧,最好能找到专业人士。

对了,如果有多余的葡萄的话,还可以晒葡萄干儿,反正没有什么技术性的地方。秦乐朋听了斯佳丽的话笑道:“那敢情好,小姐,小姐们的花园里有葡萄架,原本只是种着玩等当风景,或者到时候应景尝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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