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万一泄露天机,可就大大的坏事了。”
一念及此,枯尔巴法师已下定决心,只有和刘毅联手,拦住白髯僧人,留下白衣少年,此事才可了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对于白髯僧人,枯尔巴法师实在不知其根底来路,又略惮于其显露的高超武功身法,他心中上下掂量,觉得最好的办法乃是以善言相对。看来,刘毅也不知其人之来龙去脉。只要能打听出他的行止归宿,还愁他能飞上天去?
白髯僧人一眼就瞅出这红袍僧人枯尔巴绝非善良之辈,但刚才他也确实欲阻止刘毅加害白衣少年,似乎尚存一念之仁,遂合什答礼道:“阿弥陀佛!有劳法师动问,老衲法号无忌,虽名挂山门,却一向云游四海,居无定所。今日得遇金沙江回源寺法师,实乃三生有幸!你我虽师不同宗,却皆为佛门弟子,遵规行善乃是佛家僧尼本份。法师既与此人相识,理应劝其与人为善,慈悲为怀,让老衲将这重伤少年带走,从速救治才是。阿弥托佛!善哉善哉!”
红袍僧人枯尔巴应道:“本座适才也曾出言劝止。尊驾若是不来,本座也必会请刘公子留其性命……”
白髯老僧无忌截口道:“既是如此,则老衲此刻便将这少年带走救治。法师之情,容后谢了。”言毕,作势欲扶起白衣少年。
枯尔巴见状急道:“无量寿佛!尊驾如何这般性急?这少年与本座友人刘公子稍有过节,只怕刘公子此刻还有话问他。”
无忌白髯颤动,冷冷笑道:“既是如此,老衲便就此稍候。法师,请你的那位友人有话快问。”说到友人二字,他目光如电,扫了刘毅一眼,故意加重了语气。
枯尔巴冷笑道:“尊驾自言云游四海,想必见多识广,却又如何这般不省事物?既是他二人之间有过节,岂好当着许多人之面相问?再者,尊驾乃方外之人,何须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而硬趟浑水呢?”
无忌一拂胡须,哈哈一笑道:“据老衲适才偶见,这位白衣少年与你的友人素不相识,试问又能有什么过节?再说法师与老衲同为佛门弟子,此事既然法师可以管得,老衲为何便管之不得?”
白衣少年经无忌点**施以急救,加上本身内力尚未尽失,坐于地上慢慢平气调气,已缓过许多。此时,虽还不能行动使劲,但神智已是清醒。他听着无忌与枯尔巴的谈话,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串串疑问:这刘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他对旁人颐指气使的神态,并非一般江湖门派首领所为;张元奎在“望海楼”蛮横无理,大打出手,有恃无恐的架势,更非一般江湖好汉的行径;彭明炬那日在龙尾关外天生桥率众追杀受伤的道人,再加上今晚刘毅急匆匆专程赶来见吐蕃枯尔巴法师,见到自己,又立即追问天生桥旧事,等等一切,皆使人怀疑其定有不可告人之处。他不禁深为懊恼,后悔自己过于年轻自信,以至于一招不慎招致重伤,要不是从天而降一位无忌老僧,自己恐早已命丧黄泉了。到如今自己走不了不说,还连累得素不相识的无忌老和尚也脱不了身。眼看一场争斗便要开始,自己已无一点出手之力,而那刘毅、枯尔巴二人已非一般高手可比,加上张元奎、彭明炬等那十多个人,无忌大师是否能全身而退?想着想着,一个念头蓦地跳出头脑:
“在昆明时,曾隐隐听说吴三桂暗有面南称尊之意,刘毅此行是否与此有此关联?今日如我不死,非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第十回 月黑惊辣手 风高动佛心 (二)】………
且说此刻刘毅在一旁听枯尔巴与无忌二人唇枪舌战,早就等得极不奈烦了。。他自觉自己的武功本与无忌不相上下,适才的失手,乃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偷袭所至。自己家传武功已早达一流,况还有新得的“九天玄冰神功”,虽未臻化境,却也是当今武林独步。再说己方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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