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正的迂回计策,但他也不敢再有任何唤回水练的歪脑筋,因为他的小蝉已经用眼睛在对他说话了——对他来说,任何事情向来都是,小蝉说了就算!

× ×属于天之骄子的命运之轮,在秦朗日十七岁离开台湾后,便开始有了转变——当作曲家兼批评家约翰。法兰西斯第一个站出来唱反调的说出,“如果有人盛赞秦朗日所弹奏的音乐作品,那他或许会以为萧邦或贝多芬只是在夜总会里的音乐家而已。”

而一旦有了批评之声,接下来便有一堆附和——“秦朗日的诠释将作曲家掩蔽在自己的影子里!”

“秦朗日的光彩似乎只能停留在比赛的现场!”

“炫技的魔鬼触碰不到天使的灵魂!”

类似的负面批评一一漫流开来,秦朗日的职业演奏家生涯于是招致到更多的争议。

直到三个月前的一场抢劫,才终于把那些曾经数以秦朗日的眷宠,那种独属于天之骄子的眷宠,一点一点的消磨殆尽了!

秦朗日恨极的扫罗身旁所有的物品,“为什么不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他相信那场抢劫是白水莲的精心设计,目的在于要他的命!

而不是他的脚!

偏偏直接射入他胸膛的子弹没能射死他,却离奇的卡进他的脊椎,造成他半身不遂的下场。

“该死的笨贼人!”强烈的愤恨和深沉的痛苦,逐渐将秦朗日的个性更是扭曲到无人敢亲近的地步,就连那些被高薪诱引而来的管家兼看护,也总是不出两天就宁愿放弃了。

而因为他的不愿意面对现实,以致只能故意把他的扭曲归咎于他已不再是个扬名国际的钢琴家,然后为了更加自暴自弃,他甚至拒绝复原几率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手术,离群索居的塑造出“没有第一,他就什么都不是”的废物形象,直到那最宠溺他的爷爷也会放弃他为止……“你到底会不会做事?你没看到这里又脏又乱吗?还不赶快过把这些垃圾打扫干净!”任性妄为的迁怒每个人,借以发泄他心中巨大的愤恨和痛苦。

但是才刚踏进客厅的新任管家兼看护严水练确实听而未闻,直接走到他身边,往他身后的廊道走去,“三十分钟后,我会开始工作。”言简意赅的将他的愤恨完全的忽视。

秦朗日气愤的推着轮椅追赶过去,却被之前让他扫落在地上的碎裂物给绊住而失去平衡翻倒在地……他气极的试着用双手撑住地面爬起,却反而被玻璃碎片扎进皮肤,令他痛的闷哼出声,然后便放弃了挣扎。

强烈的愤恨感,佐以他暴怒的情绪,却在达到最顶点时,他反而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的消沉了,所以他放弃了挣扎的躺回满地碎片中,颓然的瞪着天花板上转动的吊扇,直到看见她走来的身影时,才又开始挣扎起来,“你!滚出去。”

严水练却仍像是听耳未闻的先把轮椅扶好,再走过来将他的右手搁在她的右肩上用力撑起。

但是他非但不感谢、不合作,还反过来勒紧她的脖子,“我要你滚出去,现在!”试图威胁她。

严水练只得弯肘顶上他的胸部,在趁着他痛到无力反抗时将他推进轮椅里安坐好,再把轮椅推进一间她为自己的暂住所选择的房间。房里的行李中有她随身携带的医疗用品,她拿出剪刀,帮他剪开衣物;他却二度伸手想攻击她,再被她的一个手刀给劈麻了整只右手!

“你这个白痴!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是用来弹琴的?”他恶声恶气的怒骂着:“我不要你!你滚,滚出去,现在!”

严水练却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剪开他的裤子。

秦朗日简直是不敢置信的惊吼出声:“你这个智障!你到底在干什么?”接着更是着急的想去抓住她的手,“我不准你这么做!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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