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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从事施琅研究、此前曾发表哪些施琅研究的论著的问题却只字不提。这样就给读者造成一个印象:施先生是到了中国内地重视施琅之时为迎合时势才研究施琅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斯雄不是说他正在晋江衙口施琅纪念馆获赠一册《施琅将军传》且谓其读过该书的“前言”吗?而就在“前言”中,施先生已明明白白地指出,他是“从20世纪80年代初起”就“开始从事施琅研究”的,并且于1987年就已出版其施琅研究的奠基之作《施琅评传》(厦门大学出版社)。在这部20多万字的专著里,他为施琅翻案,认为施琅是中华民族的功臣。1998年又出版70万字的《施琅年谱考略》(岳麓书社),把施琅研究进一步推向深入。其间他还发表了不少研究施琅的论文。不必讳言,在20世纪80年代从事施琅研究,并无“时势”可“因”,而且困难多多。对此,施伟青先生曾提到:“至于施琅研究,可谓步履维艰。因为首先这一研究基本上属拓荒性质,须常外出搜集资料,调查采访,但没有任何研究经费,虽数次申请立项,但都落空;寻求赞助,也皆碰壁,所以只好挤出部分工资充作费用。外出只能乘坐最廉价的交通工具,住宿最廉价的旅馆。个中艰辛,终生难忘!再者,我姓施,恰与施琅同姓,所持评价施琅的观点又和过去指斥施琅是‘汉奸’、‘叛徒’的看法不同,而认为他是中华民族的功臣。因而便有人想当然地判定我是施琅的后裔,指责我是‘汉奸’的子孙为‘汉奸’翻案。这无疑是搅乱人们视角的最便捷的办法,可惜它不属于学术讨论。一些关心我的朋友劝我,发表研究施琅的论著,在署名时,最好把‘施’去掉,以免引起他人的误解。呜呼!施姓何辜?不过,后来我终于悟出斥责者的真正用心,于是便反其道而行之,不仅没有放弃施琅研究,反而加大了力度,且在论著署名时一定要把‘施’字写上。”(见施伟青著《中国古代史论丛》,岳麓书社,2004年,第637~638页之“后记”)可见斯雄谓施先生“因时势而强做翻案文章”,纯属诬陷。这恐怕要涉及所谓“立身之本”的“人品”问题了吧?问题还不限于此,斯雄不加区分地统指誉施琅者为“有点内地背景”。既然他不赞同赞誉施琅,看来他不属于内地人,若此,他是“有点”海外背景了。综观其文章,不难发现,他是在“教导”人们,如果你跟一个上司,即使这个上司的所作所为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你也不能背叛他,否则,就是“失节不忠”,要背上“骂名”。而今海外不就有这样的人物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恐怕是斯雄写那篇文章的真正用心吧!2008年元月27日附2:中国第一艘航空母舰以谁命名方 余 平以历史上的功臣、名人为军舰命名,是近现代国际上的惯用做法。给中国今后服役的航空母舰命名,自然更要精心考虑,有人提出施琅之议便包含了解决台湾问题的寓意。近年来,内地一些人面对台海形势,常引用300多年前施琅攻台之例,甚至将其与当前反“*”类比。不过国内一些熟悉历史的人却认为,抬出与吴三桂这类不义之人并列的施琅在道德观上十分不妥,将不同性质的历史事件相提并论更是荒谬绝伦,抬出施琅来激励反“*”将弊多利少。攻台属统治权之争大陆谈历史时一直颂扬南明收复台湾的郑成功,对郑氏集团的叛将施琅则按传统观点视为投降满清的汉奸。20世纪60年代末期以后,大陆史学界强调满清入关后即为代表中国的正统王朝,洪承畴、施琅等人被摘掉了“汉奸”的帽子,吴三桂仍受贬斥的罪名也是发动叛清的“三藩之乱”。近年一些人又引发古为今用之想,按非正即逆的单向思维,认为与“正统”王朝对立便是分裂,于是把郑成功之子郑经抗清之举视为“*”先声,而对康熙皇帝任用施琅攻台大加颂扬。若考察历史,可看出郑氏三代人占据台湾的抗清之战,根本不是想搞什么“独立”。16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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