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那,那要是他们胡了呢?”

赵明颜耸了耸肩,不怎么在意地说:“那就算了,赌约取消。你放心,我赌品是所有品德里最好的,说一不二,愿赌服输。你敢不敢?”

唐译从她眼睛里看到挑衅还有轻蔑,一声“好”不由自主说了出来,手里的骰子跟着甩了出去。

陈上把垒好的牌往前一推,站起来说:“我不同意。”

赵明颜瞟了他一眼,“你同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这是我跟她之间的较量,是成是败,全凭天意。”打开门冲楼下喊:“李喆,你上来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见她黑着脸一言不发,没有人敢劝她。

李喆代替陈上坐在麻将桌前,而陈上则搬了把椅子远远坐着。随着抓牌、打牌的声音,气氛像一根弦一样一点一点绷得紧紧的。

范从思的牌早就听了,但是他没有胡。他自然希望赵明颜赢,这样的话,自己还有一线机会;可是他又不忍心看到唐译伤心,因此一直犹豫不决。唐译见赵明颜把牌往桌上一扣,知道她听了,心里很着急,等了这么久都没有自己要的牌,大概是没机会了吧?她伸出手去抓牌,拇指在下面一摸,翻过来咚的一声往桌子中间的牌堆里扔去,大喝一声:“自摸!”

赵明颜脸色立马变得惨白,抓起桌上的麻将牌哐当哐当往地上砸去,犹不解恨,又用脚去踹桌子,踹的自己疼的连声吸气,好半晌才说:“你赢了!”

陈上从椅子上跳起来抱住唐译,咧嘴笑说:“你赢了我,以后不能随便丢掉哦。”

赵明颜抓起一把麻将朝他扔去,“你还要来气我,还要来气我!”李喆走过去往陈上肚子上不轻不重打了一拳,“你把颜颜气得哭成这样,你自己说,该不该打?”陈上连连点头,讨好地说:“该打,该打。颜颜,我再让他打两拳给你出气”

赵明颜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恨恨地说:“我呸!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拿起包头也不回走了。

范从思呆呆地坐在那里,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李喆推他,“发什么傻,大晚上的,还不快去追。”见他一动不动,只得穿上衣服跑出去。外面又冷又黑,十盏路灯倒有五盏是坏的,哪还有赵明颜的踪影。他忙掏出手机,“喂,说好了你请客,钱还没付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办?你还不快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赵明颜心灰意冷的声音:“我才不回去呢。你先替我付吧,回头我再给你。”

“那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李喆跟陈上打了个电话,要他别担心,又敲诈他买单,安慰赵明颜去了。

陈上半强迫地搂着唐译从“避风塘”出来,夜里风寒,他呵了口气说:“你耳朵露在外面,冷不冷?”说着把自己的帽子戴在她头上。帽子太大,遮住了她的眼睛。唐译拿下来嗅了嗅,“什么味道?哪个女人戴过?”

陈上笑嘻嘻说:“除了你还会有谁。”

她晃着手里的帽子说,“你敢肯定赵明颜没戴过?”

陈上挠了挠后脑勺,“帽子这么大,她哪戴的了。”

“那你还给我戴!”唐译把帽子往他头上一扣,扔下他一个人走了。

临近期末考试,唐译去图书馆借书,正好碰见范从思。两人喝着热咖啡站在窗前说话,十二月的阳光飞絮一般照进来,窗帘被暖气的风吹得时不时地飘飞。

“你都借了什么书?”唐译把一次性咖啡杯放在地上,翻看他脚下放着的书。

“都是一些闲书,你不看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看?”

范从思笑而不答,“对了,有件事一直想问你。那天晚上,你胡的是什么?”

“六条。怎么了?”唐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到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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