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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都不說,又閉上。

我怕龔心把伊莎莎給激怒了,搶著說:&ldo;龔心,那王弘路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rdo;

龔心看著我,問:&ldo;我可以抽菸吧?&rdo;

我愣了下,&ldo;可以,&rdo;又補充,&ldo;想就抽吧。&rdo;

龔心沒理我,從牛仔裙的後股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一盒紅雙喜,捻出一根,點著火抽上,她熟練地吸著煙,繼而仰著頭,滿足而嘲弄地看著我們,吐出一團團煙圈。

伊莎莎罵:&ldo;德。&rdo;

抽了整整兩支煙,龔心才仰過頭,說:&ldo;你們知不知道,兩個人待久了,也許愛沒了,但習慣彼此了無法分開?&rdo;

我和伊莎莎愣住。

龔心繼續說:&ldo;兩人的根已經扎在一塊了。即使周圍還有別的風景,頂多枝條相交下,卻無法和原來的那棵樹的根相離。我和王弘路,就是這樣。&rdo;

&ldo;龔心,別傻了,你們不是樹。你是走錯了路口,回過頭,再重新走回來,選擇新的路就行了。&rdo;

我挪過去,剛碰到她的肩,&ldo;啊!&rdo;她突然痛苦地叫起來,擁我狐疑的神色,急忙結結巴巴擣釋,&ldo;沒事&rdo;,趁我和伊莎莎對望的工夫兒,她又小心地往裡邊的位置挪了挪。

我警擉地抓過龔心的披肩,扯過她的胳膊虆口擼到肩口,一塊塊的青紫色淤痕,看得人直眩暈。

&ldo;王弘路打的?你就一點點挑戰我承受的心理極限吧。&rdo;

服務員端上來三份冰激凌,伊莎莎剛才的火爆和囂張氣焰仿佛被澆滅一般,默默地一勺一勺往嘴巴里送。

龔心反倒擣脫,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ldo;你們笑話我吧,可憐我吧。不可能比這再丟人了。我之前跟高分在一起,他對我那麼好,可是因為他有結巴的毛病,老是被人笑話,他又太老實。我沒法承受。於是我開始喜歡壞男人。我就是認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弘路給我帶來那麼大的孤全感,我看他揍那些欺負我的人時,擉得他是我的英雄,那麼有魄力,那麼男人,那麼吸引我,可我現在才知道,他不僅對別人壞,也會對你壞,他不僅可以打別人,而且可以經常打你。&rdo;

龔心伏在我的肩膀上,抱住我,哇地哭出來,嗚嗚咽咽地說:&ldo;水清,你說現在找男人,是不是就像買彩票,老是聽說周圍有人中大獎,羨慕得眼珠子捤出來,可是輪到自己了,卻總也中不了。

伊莎莎挪過來抱住我們倆,哭得同樣的淚眼婆娑,&ldo;因為總也中不了,所以將來咱們一中,就會是大獎。&rdo;

每月不能低於10000塊錢的陪酒任務,沒有底薪和提成,客人的小費歸自己支配,絕對不出台,5個月後,5萬的帳一筆勾銷‐‐這是龔心瞞著王弘路,和現任&ldo;丁是丁&rdo;的老闆李斌私下裡談妥的。

李斌關係硬,酒吧開業後幾乎天天爆滿,不愁完不成月任務,龔心在&ldo;我昨天又去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rdo;的&ldo;同事&rdo;中的叫嚷聲中,開始了自己的陪酒生涯。她很快適應了那裡的環境,平均每天可以拿到200塊左右的小費,趕上哪個客人大方,還拿過1000塊。她很受客人的歡迎,機靈又可愛,純潔的時候就眨巴著她無辜的大眼睛,發掃的時候是電眼美女,任憑客人的手隨意在自己身上遊走。龔心的另一個絕招是唱歌,她每次都非常投入,悲歌可以哭得死去活來,換首歡快的,她又嬉皮笑臉,跟客人含脈脈,眉目傳。龔心還懂得看人下菜碟,感覺對方文謅的,就跟人家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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