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白子寒痛得直打哆嗦,他想出声叫人别动他,可是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自己就好像是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被拖来拖去。对方动作粗鲁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待,抓着他的脚拖行,又好像拖着一头死猪。

白子寒冷汗直流,痛得肌肉抽搐起来,拖行他的人好像发现他醒了,把腿一放就凑了过来。白子寒立刻看见一张黑漆漆的脸,还有一股子刺鼻的恶臭,那人盯着白子寒,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古怪笑容,然后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

他听不懂,但他猜想是眼前这个流浪汉把自己从洪水里捞上来的,所以忍着浑身疼痛向他道谢。白子寒发不出声音,但是用口型说出rì本语“啊嘞嘎多!”,流浪汉却愣了一下,然后眯起眼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似乎充满了嘲讽。

白子寒不明白他为什么发笑,刚想问的时候,流浪汉突然目露凶光,带着一种悍匪般的冷笑盯着白子寒,就好像猎人盯着陷入陷阱的猎物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白子寒感到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全身上下从指间开始一寸一寸冰冷下来,就好像一具尸体。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恐惧感没由来的涌上心头。

那流浪汉从地上抓起一把生锈的菜刀,在白子寒面眼前一边挥舞,一边yīnyīn冷笑着说什么,最后朝着白子寒当面一刀劈下来,停在白子寒的鼻尖处。又再发出嬉戏的嘲笑声,那行为根本不像是救命恩人,倒相及了土匪、流寇。

流浪汉一身凶残的悍匪痞气让白子寒意识到情况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乐观。他张口大叫“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说话。

流浪汉根本不理他,只是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他用菜刀割开白子寒的衣服,然后撕开。白子寒身上有些地方衣服和鲜血凝固在一起,所以撕开衣服的时候弄裂了血痂,痛得他又要晕过去。

不过眼下情况处处透着诡异,白子寒强忍着痛,咬着牙挺过去。他很害怕,很恐慌,他想挣扎,可奈何全身虚弱无力,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看着流浪汉撕光衣服,然后那布满血窟窿和刀上的身体暴露出来。

流浪嘎嘎笑了两声,举起菜刀就在白子寒的伤口上再划一刀,让那伤口变得更大了。白子寒全身神经都被痛觉占领了,身体抽动,可却就是无法发出尖叫声。

流浪汉似乎很喜欢白子寒痛苦的表情,指着他哈哈大笑,跟着又在他身上划上一刀,就好像白子寒是他的玩具一样尽情的虐待。白子寒受不了痛楚,翻着白眼即将昏死过去,但是流浪汉显然不愿意玩具这么快就散架,抬手就啪啪打了他两巴掌,就是不让白子寒晕过去。

“你可别死啊!老子这么辛苦把你打捞上来,可是身上却一个子也没有。现在就砍掉你的手脚,让你去街上乞讨,用你悲惨的伤势换取别人的同情,你就这样为老子赚钱吧!哈哈哈——”

流浪汉一边用刀割开白子寒的伤口,让他的伤势更加触目惊心,另一边慢吞吞的说着,也让白子寒从字里行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白子寒就好像死猪一样任人宰割,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救命恩人,救自己也不过是想看看身上有没有钱,现在他还要把自己弄废丢在路边乞讨。这种行为,就跟国内一直被打击的犯罪团体一样,故意把人弄残弄废,然后利用残疾人乞讨赚钱。

见鬼!为什么会遇到这种变态!

白子寒好恨,如果知道是这样的下场,还不如给洪水淹死掉来个痛快。

流浪汉一边享受着虐待白子寒的乐趣,一边欣赏他的痛苦、愤怒而扭曲的面容,哈哈大笑高举菜刀,另一边抓住了白子寒的手臂。流浪汉舔了舔嘴唇,一脸激动的样子,似乎已经看见白子寒手臂被砍下来的惨状了,想象一下就满身兴奋。

白子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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