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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渐渐下垂下垂,最后完全闭上,她睡得很熟很甜,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那时只要有师兄在,什么都不用害怕,因为一切事情,师兄都会帮她解决。

………【第二十章】………

天快亮了,杜一平定神看着林燕燕,确认她已经熟睡,然后示意我跟他出去,于是我跟着杜一平轻轻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坐位上。

我刚要开口说话,杜一平已抢先说张凡,谢谢你手下留情。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内疚地说一平,你不是说反话吧?我也不想的,可上到擂台,真的没办法。杜一平说我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状况。我将一直拿在手上用旧报纸包着的两万块递给杜一平,说这两万块,是刚才打擂台赢的,我不该拿这钱,你帮我还给飞燕。杜一平没有接,说你打赢的,就该你拿奖金。我说飞燕需要钱救孩子,才迫于无奈去黑市打擂台,这钱我绝对不能拿。虽然我在黑市的擂台赢了她,可她在我心中的擂台赢了我,所以她更该拿这笔奖金。一平,你什么都不要说,帮我拿着钱给她。杜一平说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我说无缘无故的,我给她钱,她可能不肯收,你是她的师兄,你拿给她,比较合适。

杜一平想了一下,说好,我就代我师妹收下。谢谢你,张凡。

我苦笑一下,没有再说话,起身离开。

出了海新医院,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天已经大亮了,我却没有感到一丝丝轻松,胸口隐隐有点发痛。我知道这是之前跟光头打擂台留下的后遗症,医生说那两条胸骨虽然接了回来,但并不能做到和原来的一样,偶尔还是会痛的,只要休息得好,注意少做高强度运动,问题不会很大。我听完医生说的,不以为然,我这种打黑拳的人,每天练拳,就是极高强度的运动,除非我放弃打拳。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如果我放弃打黑拳,那我又能做什么?那一百万,我什么时候能得到?

摇摇头,不让自己去想这种纠结的问题,正想举步离去,突然胸口觉得很闷,大脑晕晕沉沉的,周围的事物看起来模模糊糊的,双脚站立不稳,跌坐在台阶上,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脚却怎么也用不上力。

张凡,你怎么了?模模糊糊中,有人很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四下张望,周围的人都两个两个重叠起来,看不清是谁在叫我。

在我还在闻声寻人的过程中,一双手用力抓住我的右臂,那人很焦急地问张几,身体哪不舒服吗?我向右望去,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衣服,是天使吗?可她的脸怎么那么模糊?靠近点看,近到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才看清,原来是郑如。

我问郑如,你不用上班吗?怎么跑出来了?郑如说我值完夜班,刚好现在下班回家。你怎么回事啊?我远远看见你站着站着就跌倒了,哪里不舒服吗?我说可能太累了吧,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头脑晕沉沉的。没事的,我一会就好了,你先走吧。郑如说这怎么行,我带你找医生检查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回去休息休息就会没事的。郑如说出于我的职业道德,我不能见死不救,你必须跟我走。

她说完,不由分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我全身很难使得出一点力,也全凭郑如将我拉起,几乎将整个体重都依在她的身上,头脑晕沉沉的我居然还有时间去奇怪瘦瘦的郑如哪来的力气支撑起我的体重。郑如很艰难地将我扶入医院,然后又很快帮我找来医生。

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终于得出了结果,我得的是低血糖,不过也不严重,只要适时地补充一下糖份就可以了。在医生的要求和郑如的坚持下,我只好任由郑如将一瓶葡萄糖输液挂起,然后又将另一端的针头插在我的左手手背的血管上。郑如将这些工作做完了,坐在我的左边,看着我输液。

我知道郑如昨晚值夜班,一晚都没有睡,不忍心让她陪着我继续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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