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5页)

“你……你……这里是女厕所!”司徒绾青指着他嚷,蓦然想到自己正哭得满脸眼泪鼻涕,丑态百出,而当他盯着她看时,她窘得想挖地洞钻。“我是被隐形眼镜弄得眼睛不舒服,不是在哭!”她没有对他狡辩的义务,但嘴巴就是管不住话,不想让他察觉她是因为他的态度而掉眼泪。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是在哭或是眼睛不舒服关我什么事?”

司徒绾青脑门狠狠挨了一记闷雷,先劈得她瞠目结舌,再劈得她晕头转向,最后劈得她尸骨无存。

当他拈熄香烟,步步逼近她时,她命令自己挪动双脚逃离他,因为她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他一定又会出言伤害她,他真的以为她那么坚强,怎么嘲弄、怎么伤害都不会痛的吗?!

她以为自己能逃掉,却在奔出第一步时就被他捕获。

“如果你不是从小与我指腹为婚,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家伙?!你以为你会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你以为你凭什么让我烦闷焦躁?!”

正如她所料,他开始攻击她了,每一句都几乎让她忍不住发颤哆嗦,她哭出声音,不像先前一直强逼自己咬唇忍耐,哭泣使得她的吼声听起来奄奄一息,彷佛垂死挣扎──

“你干嘛说这么过分的话?!你以为我喜欢和你指腹为婚吗?!我也不想呀!又不是我指的!我那时还在娘胎里,我才是最被动、最无辜的受害者!你又凭什么自以为只有你最倒楣、最吃亏?!谁喜欢一出生就被每个人指指点点说我有未婚夫未婚夫去你妈的未婚夫啦!”

“我这个去你妈的未婚夫又何其吃亏,盼到的未婚妻也不过如此。”

“你好过分!你好过分!你好过分……你好过分……”

整间厕所里只剩下她由大到小、由急至弱的“你好过分”及抽泣声。

“你就不过分吗?你说出口的话就比我婉转、比我不伤人吗?会哭的人才代表有受到伤害吗?”他没有安抚她,没有慰惜她,反而冷静地回着她。

她就不过分吗?

司徒绾青从不断淌出泪水的眼中看见说出这句话的他,或许是经过眼泪的洗涤,也或许是她尝到了风啸曾经尝到的痛苦,她竟然懂了……

那是清澈透明的伤痛,是被她一次又一次的任性及冲动妄为伤出来的,她一直伤着他而不自知,直到易地而处,她才知道被漠视心意及践踏热情是件多难受的事。

真正过分的人,是她。

她无法反驳,半个字也辩解不了,她就像作贼却猛喊捉贼的混蛋,觉得他好伤人,觉得他没心没肺,觉得他杀人不见血,觉得自己被他狠狠辜负,觉得他说的话每句都像刀划在她心口上,痛得让她委屈大哭,结果呢?

她做过比他更无情的事,说过比他更无情的话,他只是没像她这样耍赖地放声大哭而已。

她沮丧的低头,咬住哭声不让它逸出唇瓣,因为她没有权利哭,这副模样看在风啸眼里几乎磨尽了他的耐心──

“你到底要把我逼疯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他将司徒绾青扯向自己,热唇压下,重重吻住她的唇,大掌按在她脑后,逼她迎向他的侵略。

“你到底……还要怎么操控我才肯罢休?”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她没有逼疯他,更没有操控他,明明……明明就是她才快要被他的冷漠逼疯,被他的无情操控……

风啸亲吻她脸上仍带着青紫的部分,他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天知道他必须多严厉地喝止自己才能逼退这股强烈的冲动,他一啄一啄地细吻她的伤,扯开她的T恤露出半边肩胛,他清楚那里也有好大一片淤伤,他没放过,张嘴吮住。

那片看起来吓人的淤紫只剩下深深的颜色,实际上并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她已经不明白他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