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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人神色不愉,他刚欲退下,却听那人低声道,“小奴儿,过来。”
他微微一愣,不敢迟疑,忙如同往日一般热情地贴了上去,手上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人一把按住,抬眼正瞧见男人一脸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小奴儿,莫不是在你眼里,孤只会做这种事情吗?”
闻言,他亦不敢再动,默默低下头来,“殿下,奴不敢……”他没动,牢牢将他困在怀里的男人也没有动,背后是这个男人胸口灼热的温度,鼻尖是他身上惯有的淡雅熏香,腰上是对方那双从来都很温柔的手,月奴双目无神地看着书房里熟悉的陈设,只觉得屋子里静得可怕,可怕到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仓皇而又急促。
“小奴儿,你还有家人吗?”
耳边传来的低沉的嗓音,叫他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回殿下,奴是孤儿,没有家人。”
他话音未落,侧颈便被人轻咬了一口,“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主子。”他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身后的人只是低低一笑,月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心中越发忐忑。
“小奴儿,你知不知道,这场战争也许会毁了我的一切。”
月奴心头一震,尽管无数次欢爱,这个男人却很少跟他说话,如今开口便是这个,莫不是他知道了……
他没答话,身后的人似乎也打算叫他答话,只是自顾自地道,“我五岁离开父后,跟兄弟们一起读书习字,好多天才能见他一面,兴许是那时父后年纪还小,一门心思扑在父皇身上,很少有精力管我,外祖对我很严厉,从小就教导我为君之道,我觉得他是这世界上唯一重视我的人,所以我不愿叫他失望,从没片刻懈怠。我是个不孝顺的儿子,父后只有我一个,我想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多疼我一点,可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只能处处跟二哥作对,从他这里找借口,责怪父后不能给我足够的荣耀,可是这法子太蠢了,叫他更伤心不说,似乎也更不愿意亲近我这个儿子,而父皇对每个儿子都很好,但是在他眼里,君臣却还是大过父子,小奴儿,你看,我拥有一切,可是哪天一旦我不再是太子,所有的一切都会眨眼消失,对二哥我已经做了很多不仁不义的事情,对父后我又半点孝顺也谈不上,若是再违逆父皇,那么还要背上一个不忠的罪名……”
周家哥儿与秦二公子的婚事从纳彩到迎亲前后不到一月,周子扬不情不愿地把弟弟背上花轿,临了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了新郎官一眼,一把将人拉到近前,恶狠狠地道,“姓秦的,老子告诉你,你敢碰我弟弟一下,老子将你碎尸万段!”
秦煜一脸嫌弃地将人推开,正正身上的喜服,“周子扬,求人办事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周子扬面上狰狞了一瞬,“秦煜,子恒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拿他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秦煜微微勾了勾嘴角,没有答话,翻身上马,大摇大摆走在了迎亲的队伍前面。
花轿里的人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自从知道太子要拉拢哥哥,有意收他进府之后,全家上下便没了一刻的安宁,爹爹日日垂泪,爷爷也整日里唉声叹气,最后也不知哥哥想了什么法子,竟要他跟秦煜假成婚,秦煜身在兵部,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却因非常时期而受到太子器重,秦煜是太子的人,嫁给秦煜和进太子府本质上来说并没区别,太子自然也不会出手去抢自己得力手下的心上人。
想起一身喜服骑马走在轿子前面的人,周子恒的心莫名的有点乱了······
一拜天地,天地却被眼前的盖头隔绝在外。
二拜高堂,秦大人秦夫人却连着秦府的门都进不了。
夫夫对拜,可惜只是一场做给旁人看的假象。
被喜郎引进新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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