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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柯連著問了幾個問題，流浪漢瑟縮著啞巴一樣看著他，仿佛他是什麼吃人的怪物，不免感到有些心浮氣躁。

&ldo;哎，我說你倒是說話啊，我又不會吃了你，就問幾個問題而已。&rdo;

流浪漢被嚇一跳，頓時瑟縮的更厲害了。莊笙看的皺眉，他看出來了，這名流浪漢精神有些不正常，如果他昨晚真的看到了什麼，不知是否能準確表達出來。

&ldo;哎，史隊，我看他有點怕你，不然換我試試。&rdo;另外一名警員朝史柯擠擠眼睛說道。史柯吊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什麼都沒說，默默移開了位置。

那警員掏出不知什麼時候買的包子遞過去，臉上和藹親切地說道：&ldo;老人家，不要怕，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rdo;

流浪漢盯著他手中包子好一會兒，慢慢伸手過來，試探性碰了碰。見他臉上笑容不變，&ldo;刷&rdo;地一下搶了過去，然後打開袋子狼吞虎咽起來。

警員：&ldo;……&rdo;

史柯：&ldo;……&rdo;

史柯死魚眼看著那名警員，警員尷尬地咳了咳，裝作沒看到史柯眼神，看著流浪漢再接再厲。

&ldo;昨天晚上大概九點到十點鐘，你有沒有看到什麼?&rdo;警員說著還抬手指了指，&ldo;就在那個方向，一個燙著捲髮穿短裙發姑娘，你看到她了嗎?&rdo;

流浪漢吃包子的動作慢慢停下來，&ldo;姑、姑娘?&rdo;

見他終於開口，史柯臉上頓時一喜，那警員眼睛一亮接著問道：&ldo;對，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你昨晚看到了嗎?當時有誰跟她在一起?&rdo;

&ldo;小、小姑、姑娘‐‐&rdo;流浪漢雙眼發直，包子也不吃了，仿佛受到極大驚嚇似地縮在一團，&ldo;有、有鬼，惡鬼來索命了，惡鬼吃、吃人。&rdo;

史柯與其他警員面面相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能目擊者，卻是個精神不正常的，滿嘴胡言亂語。

在史柯感到悻悻然時，在旁看了好一會兒的莊笙在流浪漢面前蹲下，看著他的眼睛慢慢問道：&ldo;你看到惡鬼了?那惡鬼長什麼樣子?&rdo;

&ldo;不!我沒看我看不到惡鬼的樣子，惡鬼索命，不要索我的命!我看不到他們，看不到!&rdo;流浪漢嚇得更厲害，一個勁兒往牆角縮。

莊笙放棄詢問，站起來凝神思考。史柯眉頭大皺，嘆了口氣，&ldo;哎，好不容易找到個可能目擊者，卻是名瘋子，只會瘋言瘋語，什麼都問不出來。&rdo;

莊笙看向他，&ldo;並不是什麼都沒問出來。&rdo;

史柯眼一瞪，詫異地問：&ldo;難道你問出什麼來了?&rdo;

莊笙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緩緩說道：

&ldo;你沒聽到嗎?他說‐‐&l;他們&r;。&rdo;

第37章 郵件

經過一天的走訪調查, 警方並沒有找到其他有力目擊者。兇手就像暗夜裡的霧一樣，飄忽而來，殺人開膛，而後又飄忽而去‐‐只除了一個半瘋流浪漢留下的瘋言瘋語。

不管是受害者還是作案手法，模仿度高達百分之九十，這給警方破案帶來了困難。

莊笙找到兩名被模仿者的資料，全心投入地研究, 希望能找到突破口。模仿他人作案，是一種有效的反偵查手段，因為兇手自己留下的特徵少了, 警方破案就會受到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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