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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说怪腔怪调的中文的时候,有人会笑他吗?
你多半不会,还会赞赏老外的努力。
同理。
中国人说怪腔怪调的英文的时候,外国人也是没有理由会笑的,不仅如此,还会欣赏你学习他们国家的语言的能力。
中国人觉得英文学得好的,要么一口地道的美国腔,要么更高大上一点的伦敦腔。
但语言就只是一种沟通的工具,只要人家能听的懂就足够了。
英语是新加坡的官方语言之一,新加坡人的英文普遍都很好,但一听就能听出是来自新加坡的。
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所以呢,没必要担心自己的英文发音,有空没空自信地说两句。
再怎么说,咱的英文发音要比日本人好太多了,咱的英文水平也比老外的中文水平好太多了,不是吗?
中国人去国外开中餐馆,很少有人敢在英文的部分直接上拼音的,深怕老外会看不懂。
日本人不一样,人家就用日本的念法写在那里。
你如果喜欢吃日料,你就得知道人家的表达。
这也是为什么,像寿司sushi,生鱼片sashimi,芥末wasabi,和榻榻米tatami这样的说法,早就已经把全球各地的食客的大脑都给洗过一遍了。
在日本餐厅,牛肉火锅叫sukiyaki,涮涮锅叫shabushabu,诸如此类的。
这种翻译法,就好比是开在英语言国家的中国餐馆,把牛肉火锅翻译成niurou…huoguo。
和中国人很少有自信用拼音做自己的英文名一样,中国餐馆也很少有自信这么翻译的。
可这才是我们的文化啊,为什么就不能叫niurou…huoguo呢?
第一百三十章 骨瓷
“所以,你以后是打算长期在city的这家店待着了?”颜滟问鲍鲍。
“对啊,原来的那家店有veronica在,现在已经很稳定了,说起来我的咖啡拉花还是跟她学的。”鲍鲍回答颜滟。
“你不就是因为看上veronica的拉花,才把人家从manchester press那边给挖过来的吗?怎么记得你之前还说过,veronica的冲调水平很一般,就只有拉花比较在行,没有吗?”颜滟还不知道veronica已经成长为那家店的经理了。(注1)
“我可以和她学拉花,她当然也可以和我学操作了。”鲍鲍和veronica多少有点互为师徒的意思。
一杯好的咖啡,研磨、萃取、冲煮、创意,四个环节缺一不可。
现在的世界咖啡师大赛,因为前三个步骤已经被研究得很透彻了,很多时候获胜的关键已经开始放到创意上面了。
创意咖啡其实和分子料理的概念有点相似。
这几年的世界咖啡师大赛,也会出现分子料理里面最常使用的液氮之类的辅助材料。
当然了,如果能在萃取和冲煮方面有一些突破的话,就能更容易在比赛中脱颖而出。(注2)
“太好了,这样以后就不用为了喝一杯鲍大师的咖啡,时不时地坐一个多小时的车了。你原来的那几家店,实在是太远了。”对于活动范围基本不会离开city的颜滟来说,能让她跑这么远去喝一杯咖啡的,一定是真爱。
“你对'时不时'的定义还真的是够宽泛的,你一个月能来两次就了不起了吧。”鲍鲍无情地揭穿了颜滟。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的咖啡厅开业之前,我一个月有离开city一次没有?
我要不是为了去你那里,我压根就不需要买zone1+zone2的公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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