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了效外,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线索。
不知是老天在帮秦风还是咋滴,警察调出那晚街边电子眼拍到的片子,居然只能看到她的侧面,因为那晚起了些风,那唯一有用的侧面图还被长发飘起挡住了,害得看片子的警察直捶桌子。再不就是拍到背影,反正整条街上任一角度的电子眼拍到的片子,连她一条眼睫毛都没看清楚,否则秦风可就麻烦大了。
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透出些诡异意味来,警察嗅到这其中有些不寻常,他们查过附近城市乡镇,同僚都说没听过自己地盘的黑道有哪些大小规模动作,所以不存在召集人马啥的。
之所以问这些,是因为警察曾跟踪那几人顺藤摸瓜破了几次棘手的案子,而那些人因为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并未犯下必死的大罪,所以蹲了几年牢就放了。但他们一直都在警察的定时关注下,想不到稍有松懈,这几人居然就消失无踪了。
这又岂能让那些背后盯梢的放得下心?再说了,这次他们的行踪居然能藏得如此隐秘,想必背后的力量一定非比寻常,说不定又能挖出一桩大案来呢。就冲着这个,那些执法人员搜得更加卖力。
又查了各车站或机场,都没有这几人的出入境纪录,透过渗入黑市买卖的同僚得知,也没有这几人私自出境或出市的举动,那就表示这几人还在本市中,可就是找不到人,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深夜,在沉寂的城市中,一间通亮的办公室里,有些人因为老大想不通这个问题被强迫加班中……
“队长,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撞到了那个,结果被那个什么了?”一个刚出警校,年约二十左右的小青年比较婉转地表达他脑中这几天一直存着的想法来。
“什么这个那个的,想说什么就说,一个大男人说话藏头露尾的,像什么样!”坐在一边的大队长不满地瞪他一眼,沉声训斥道。
那小青年刷地坐正身子,目不斜视地绷着脸严肃而大声地说:“报告队长,林剑之认为这几人因为坐行不义,于某年某月某日半夜欲行不轨时遇邪身亡了!报告完毕!”
此语一出,在座的一班人静默片刻,随即轰地笑开来了。连四十多岁的大队长严兵也抑不住地嘴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嘣出几个字:“放屁!这就是你要说的?”
不过那林剑之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总有一股执着的劲头。他不理会同事的取笑,更不惧上司貌似的怒责,依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是的。我这几天查过很多资料,从街道公开与隐藏的电子眼里,从那天晚上看见他们与长发女子追逐的最后一刻的旁观者那儿,都查不到那女子的长相,只知道是个高瘦的长发女子而已。那些人证就不说了,我们那些隐藏在暗中的电子眼,别说普通居民了,哪怕是我们都不知道安放在哪里,为何连一个女人的脸都没拍到?除非那女人不是普通人!”一番话说得铮铮作响,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话有多悖逆科学论理。
本来在旁大笑的几人先是一愣,跟着也仔细想了想,真的越想越像,不禁脸上也显得凝重地望着自己的头儿,想从自家队长那儿得到推翻这番令人惊疑的言论。
只见那队长眼一瞪,沉着嗓门说:“荒谬!亏你还是国家精英警校出来的最优秀子弟兵,学校就是这样教你破案的吗?哼,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破解不了案情就将之推给灵异之事来忽悠世人!既然你这样认为,那就由你负责彻查因他们而受害的人的底细,三天内查不出头绪,你就到文书部去!我这儿不需要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的警员!”
这是要变相下放了!在座的几人笑不出来了,各人的脸上肃凝,有人还待开口想缓和气氛,顺道为师弟说说情,但林剑之已经忽地站起来将身子挺得笔直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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