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不过今天晚上确实折腾够了,我挣扎着爬起来出去冲了澡,然后回来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了。哦,灵王在上,我从来没有觉得十一番硬得像中国行军床的床铺会这么舒服。

第二天,我来到挑战书上所写的地点,却发现那是一个类似于露天体育馆一样的建筑,甚至还有看台。

现在,这个看台上坐满了人,护庭十三番的队长,副队长还有席官都坐在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真央的学生。我走进中间的场地——像是地面突然矮了一截,任何人都可以俯视场中的人。

总队长吩咐鬼道众升起结界,避免伤害观众,我悠闲地靠在结界上,一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真像古罗马的角斗场。我们是猴子吗?打个架都要参观。

“慕血枫,其实我恨你。”闻言,我闲闲地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对面的赤木松代,耸耸肩,打个呵欠,意兴阑珊,拜托,要打就快点,别磨磨蹭蹭废话一大堆。

“你明明连席官都不是,有什么资格让克奈利整日跟在你身后?”我翻翻眼睛,你要想自己去说呀,跑来跟我抱怨有屁用。

“你只不过是个从流魂街出来的下等贱民,凭什么拥有那么强的斩魄刀?凭什么得到蓝染大人的赞赏!”赤木松代的脸扭曲了,“我明明是个贵族,却比不上你!”

“我每天要很辛苦地去悟刀才得到这把斩魄刀,为什么你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那把斩魄刀?!我明明才是五番队的三席,为什么蓝染队长却在赞扬你!你凭什么得到大家的关注!凭什么!”

其他人因为距离隔得太远没有听到她的话,只看到赤木松代的嘴巴不停地在动然后尖叫一声拔出斩魄刀扑向慕血枫。

我轻飘飘地让过赤木松代毫无章法可言的斩击,拔出血姬丢给赤木松代,于是这妞和场外一众死神完全傻在那里,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轻描淡写地说:“你不是嫌我不劳而获吗?你不是说我不够格驾驭这把斩魄刀吗?现在我把它借给你用,始解语你应该知道,满意没有?”赤木松代的手拂过血姬的刀身,脸上是病态的迷恋与沉醉。

“飞舞吧,血姬。”赤木松代唱诗一般念出始解语,面上带着迷醉地看着漫天飞舞的血红花瓣,然后她看着我,嘴角弯成一个扭曲的弧度,用一种几近空灵但是疯狂的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你还记得那条丝带么?那是我拿的,在那个晚上,我只是把它扯得破烂一点再涂上一些血迹,再拿给志波海燕看,什么都没说,这个傻瓜就冲进丛林了,他的心已经乱了,所以不可能再战胜那只虚了,所以,他死了。他是因你而死。”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日番谷冬狮郎坐在看台上,看到她把斩魄刀丢给赤木松代,看到她的头一直低着,看到赤木松代的嘴唇蠕动却听不见在说些什么,然后他看到,她的头抬起来,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此可怕的表情,像是被卍解后的冰轮丸冻住般森冷的表情。

我盯住眼前的赤木松代,她正状若疯狂地笑着,完全不知道她犯了一个多么致命的错误,心里的黑暗破土而出,在我的眼里生长出恶毒的荆棘,杀意像沸腾的岩浆一般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杀了她!”。

太阳迅速被乌云遮住,像是预见到即将到来的血腥屠杀。

我突然消失在原地,在半空中现了身,赤木松代很快指挥着花瓣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冷笑一声,不退反进,将体内真元催至运转到极致,在密集的花瓣中辗转腾挪,硬是突破了花瓣来到赤木松代面前,并且毫发未损。

赤木松代的惊叫还没发出,只能任凭我以鬼魅般的速度在十秒内连扇了她几十个耳光,然后还没回过神来,腹部又被我饱含怒意的一拳打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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