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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在天津这座繁华的都市扎下根来,即使我完成了父母的心愿,考上了重点大学。
千军万马挤那座独木桥,我没有摔下来,可是在大学毕业五年后的今天,我败在了现实面前。
只因我没有好的家庭背景吗?只因我不是富二代、不是官二代、不是红三代吗?
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的不公?
我想我的价值观在这一霎那改变了,或许我早过了愤青时代,但在这一刹那,我感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酷无情。
生活的沉重负担已经扭曲了更多人的身心,其实,不是人心希望被变,而是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给染成了黑色。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轻轻地吐了出来,此刻,或许只有香烟能释缓我心中的沉闷。
兰兰曾很多次劝过我戒烟,说烟有什么好吸的,吸完烟后,满嘴烟臭,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觉得酒好喝吗?
兰兰摇了摇头,说不好喝,尤其是啤酒,跟马尿一个味。
我笑着问,那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喝呢?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兰兰皱了皱柳眉,满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说,就是因为酒难喝,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那么多!
喝高了吐多难受啊!苦胆似乎都要吐出来了,何必要糟践自己?
我拍了拍兰兰的头,说,身体难受总要比心里难受更容易接受吧!
兰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是从那次起,她不再劝我戒烟。
我叹了一口气,推开了一家酒馆的门,我想此刻的我,需要一些酒精来麻痹自己。
随便点了两个菜,我有些心烦的喝起了啤酒,几天前,同样的酒馆,同样的酷日当下,我的身边还有着三个损友陪我喝酒,而此刻,只有我形单影只。
愈想愈是心烦,我喝酒的频率也提了上来。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在低低的私语着什么,我心里烦闷的要死,根本不关心,却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个词语——头七。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莲泽村最近这一个星期并没有死过人,快到头七的,只有那个被赵连才逼死的老太太。
我支棱着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虽然两个男人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若有若无的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他们说的最主要的,似乎不是老太太的死,而是她儿子田不易之死。
若有若无的,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摔死,什么赵连才刨尸火化很蹊跷。
我拿起一瓶啤酒坐到了他们桌前,他们都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一个字,似乎在刻意避讳我。
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难道连赵连才都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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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血灵芝
过了片刻,他们聊起了别的,但还是不时的用余光瞟着我。
我明白,因为和赵连才走得比较近,这两个家伙根本就不信任我,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开口道:“两位大哥,刚刚你们说田不易之死有蹊跷,能给兄弟我说一说吗?我也倍感好奇。”
两个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警惕,其中年龄较大的那个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什么时候说田不易的死有蹊跷啊!咱们啥都没说,是不是?”
边说着边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另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也就坡下驴,“啊?什么田不易?咱们刚刚说田不易来着么?”
我一看这意思很明显了,不会对我多说一个字,想套出实情,只能豁出我的胃了。
我对着身后招了招手,“老板娘,给我们来一盘清蒸鲤鱼,一盘卤牛肉,一盘香菇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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