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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林云霞说,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这样共处一室,……这样亲密……

宁哲问,第一次?林云霞说,第一次,以前,从小至今,第一次这样……宁哲痛苦地闭上眼睛,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林云霞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一切……我都是自愿的。宁哲睁开双眼,我怕伤害你。林云霞的目光充满柔情道,我感到很幸福,又担心……宁哲伸出一只手,轻轻抹掉她的泪说,对不起,小霞,这件事……我会负责的。

第四章 亲爱的,是你吗?(11)

宁哲蹲在地上,把花瓣放在脸前,目光一片潮湿。

又过二十天,医生给换药,宁哲问,这绷带什么时候可以取下来?胳膊总这么吊着,自己难受,别人看着也难受。医生说,把胳膊吊起来主要为了固定肩部,什么时候把钢架拆下来,什么时候不吊胳膊。宁哲问,什么时候可以把钢架拆下来?医生说,这要看你恢复的情况,该拆的时候自然会拆。宁哲问,这不是废话吗!医生问,什么话不是废话?宁哲道,既然为了固定肩部,你把我胳膊放下来,我这胳膊竖直垂着,不随便活动,性质一样,不可以吗?医生问,你干嘛非要把它放下来?宁哲说,我说了嘛,看着难受。医生说,这样对伤口愈合没有好处,不利于恢复!宁哲道,求求你啦,这只胳膊我就只当它死了,我保证不随便乱动!只要肩部不动,这作用和原理是一样的嘛!医生看他一眼,脱了白大褂往他手里塞,说,你既然什么都懂,还到我这里治什么?这样吧兄弟,我把医生的位置让给你,这褂子你来穿,先试试合身不?宁哲不接他的白褂子,看着医生说,那你替我当警察?医生说,我知道自己吃几两干饭,我当不了警察,我下岗,或者开门诊另谋出路,怎么样?宁哲说算了算了,你这褂子我穿不起。医生重又穿好褂子,扔下宁哲出去了。宁哲追到走廊上,缠着医生,那么我现在可以出院吗?我感觉状态挺不错的!住在这里真难受!我在家里养伤,也可以为单位节省费用。医生回头看看他,说这可以考虑。

出院以后宁哲在家里养伤,宁芬暂停了找工作再就业的行动,直接到弟弟身边来上班,当然义务劳动,没有工资可领。一周后宁哲擅自将绷带拿掉,胳膊竖直垂了下来。早晨,宁哲用一只手仔仔细细洗脸,认认真真打香皂,上上下下,仔细冲洗。然后,对着镜子剃胡须,梳理头发。

他从镜子里审视自己,脸上很干净,眉目之间,少年时代的秀气依然还在,却更添了英气和锐气。岁月的磨砺写在脸上,让刚刚三十岁的他,有了几分沧桑。宁哲从卫生间走出来,用一只手为自己换衣服。宁芬要帮助他,被他拒绝了。他问宁芬,爸妈还不知道吧?宁芬说,妈高血压,若让她知道,还不知道你会怎么冲我吼呢。宁哲道,这就好了,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没必要。姐,有时我脾气不好,冲你发火,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宁芬道,我这辈子欠了你,怎么还都还不清了,哪里还敢生你的气。宁哲说,姐,对不起,我以后会控制自己,再也不冲你发火了。宁芬笑了笑,这话你说过一千遍啦!不过只要你开心,冲我发发火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姐,你说什么我都不在乎。

宁哲换好衣服,又转身拎出一只密码箱,将剃须刀、毛巾、牙刷、牙膏,还有一堆药,全部装进去,然后又从保险箱里取出一份报纸,不,旧报纸的复印件,放进密码箱,锁好。最后,他用右手拎起箱子。宁芬的脸上冉冉升起大惊失色的表情:“你要上哪里?”

“我出去几天,别让别人知道!”“干什么去?是局里的事吗?他们怎么这样混哪!你现在肩上还打着钢板哪!”“跟局里无关,我办一点自己的私事!”“你要往哪里跑?是不是到外地?”宁芬盯着他手里的密码箱,“医生说你要好好休养,你出门在外谁来照顾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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