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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給你提個醒,有些事呢,沒那個頭就不要戴那個帽子。沒事別學人家強出頭。好了,小爺我也累了,不跟你浪費時間了。跟我回去!」
說著,汪姓少爺便伸手過去抓住小奴的肩膀,卻被雲淺一把拍開,阻止了動作。
「一千兩就一千兩!」
說罷,鬆開握緊小奴的衣袖,從袖中掏出銀票,拍在汪姓少爺的胸口。
「每張銀票價值五百兩。一千兩齊了,以後,他與你再無半點瓜葛。」
隨後,牽起小奴的手徑直從汪姓少爺的身旁穿過,直氣得汪姓少爺雙肩發抖。
「看不出,他一身素衣竟如此大手筆!」
「深藏不露,故意不引人注意!」
「想來方才嗜魔門廊泛金光,絕不簡單。這乾雲林,到底是什麼來頭!」
原本想保持低調的雲淺,也迫於無奈成了此次聖山宗選拔最浪尖風口的人物。但是,為了救人,也不得不行此舉。
只是樹大招風,接下來估計又會有更多麻煩。開頭已經諸多麻煩,想來這次聖山宗拜師,必定也不平靜了。
雲淺拉著小奴從圍觀的人群中離開,只是沒走多遠,便上來一人,拱手揖禮。
「乾公子,有禮。我家公子對方才仗義之舉十分讚賞,特讓我送來特製金瘡玉露一瓶,可以用來醫治這位小公子的傷口。」
雲淺回首望了望小奴的臉,之前那一群人下手兇狠,小臉下巴處的指印赫然在目,顏色已經由鮮紅轉成紫紅,且高高腫脹,透著絲絲血色。
剛才自己只記得救人,反倒是忽略了他臉上的傷。
雲淺轉過頭,眼神卻在人群里搜尋,直至落在了一位為眾多侍從所護衛,卻一臉笑意望著自己方向的翩翩公子身上。
只見這位公子一身素雅的白色錦袍,銀線繡的祥雲暗紋在陽光映射之下絲絲閃耀奪目,與頭上潤白的羊脂玉髮簪十分相襯,尤其手中那柄玉骨綢扇鏤空綢扇,更顯得別有風姿。
這位公子不徐不疾地扇著手中的玉扇,劍眉星目,容色舉止天然一股風流。
見雲淺眼神望過來,不禁嘴角的笑意更濃,微微頷首應禮。
雲淺見其端和有禮,風度不凡,還能在細微之處留意到小奴臉上的傷,且特意遣人送來金瘡玉露。此番善義小禮,也不好推卻。
隨即,朝著這位貴公子的方向頷首致謝,從來人手中接過藥瓶。
「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稱呼?」
「回稟乾公子,我家公子乃衛王府世子衛瀟逸。」
聽到「衛王府「三個字,雲淺不禁低眸,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地笑意。
原來,竟是與凌國公府世代交好的衛王府世子,衛瀟逸。
一隔數年,竟然也似乎有些認不出他來。
想當初,約莫都是五六歲孩童的光景,衛王府老王爺帶著最疼愛的孫子衛瀟逸一道拜會凌國公府,還特意小住半月。
衛瀟逸比自己年長五歲,卻因家中突發變故,父母當時雙雙病逝,對衛瀟逸打擊甚大。那時候小小孩童突然整日不苟言笑,一個人沉悶陰鬱,請了無數御醫看病都無法醫治。
衛老王爺心疼愛孫,便帶著他四處遊玩散心,直到發現他跟自己和四哥投緣,在慢慢接觸中漸漸放開心結。
想那時,衛瀟逸旁人都不理,只是願意陪著自己一道一起研習風水術數書籍、對弈,偶爾也會跟四哥一起練劍。回想起童年時光荏苒,不想那時候的小哥哥如今竟生的如此霽月清風。
要是不說,還真認不出是當初那個跟自己對弈看書,一起吃藕粉玉露團,還同四哥比劍的小個子。
而就是那次最後一次跟四哥一起比劍,四哥腳下踩滑,而錯手劃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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