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叹息,又像是愤怒的抗议。畜牲们莫非也怕丑恶的行径见天日么?他们用一片黄布遮住了天空的眼睛。禽兽们莫非也畏惧大地的谴责么?他们用几条黄军毯盖住了大地的脸面。于是在这山边水畔,竹林之间,他们完全退化了,退化成了没有尾巴的驴,长着两条腿的牛,能说人话的狗,裉了鬃毛的猪……

在一群只剩下动物性的两脚兽面前,毕莲仙完全成了一朵被疯狂揉搓的花,成了一株被任意践踏的草,她无法逃脱,也无力反抗。强大的暴力开始摧残她,折磨她,许多只兽蹄禽爪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自从人类有了文明以后,衣服就成了人的尊严的象征,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而是被另外的暴力强行剥掉,人的尊严也就被剥夺、被毁灭了。现在毕莲仙已无任何尊严可言了。她的衣物全被那些罪恶的魔爪无情地、无耻地剥夺了。而那王连长党排长之类,为了满足*的需要,他们也都抛却了人格和人性,于是林间的麻雀、喜鹊、鹧鸪、百灵们就看见了一群白花花的能直立行走的两条腿的动物,在蠕动在战栗在摇摆在晃动,他们时而发出颠狂的嚎叫,时而又发出疲惫的喘息……

毕莲仙紧紧地闭着眼睛,她不愿意看那一个个丑恶的嘴脸,看见这些嘴脸,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她也会恶心,会恐惧,将永远不能安生。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作为“人”的毕莲仙已经不存在了。她已经被禽兽们糟蹋得不是人了。他们摆弄的已经不是毕莲仙活生生的肉体,而是一段有血液流动的木头,一具还有温度和弹性的尸体。

既然肉身已成了没有灵魂没有情感的尸体,那么,不管是豺狼虎豹撕咬,还是猪狗牛马践踏,甚至蚊蚋蝇蛆的吞噬,就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不知道有多少野兽蹂躏了自己的身体,她也听不见他们的禽言兽语究竟表达了些什么感觉,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死!被一群野兽糟蹋过的人,还有什么脸面再活着?她盼望着快点死,哪怕是被任何一个禽兽掐死,咬死。

她的璋璋娃她想不到了。

她的大虬哥她也想不到了。

她只想快点死!

在这一群根本不要衣冠的禽兽群里,王连长自然是雄之“雄”者,抓到了如此漂亮的女人,理所当然由他第一个来玩。可是当他泄完*之后却十分扫兴:看上去那么漂亮的女人,玩起来却是一点趣味没有。简直跟死人一样,就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儿。从莲仙身上爬起来时,他恼怒地骂道:“臭婊子!跟野汉子都睡过多少回了,什么*没见过?这会儿他妈的倒装起贞节烈女来了?”

可鄙而又可憎的王连长永远也不会明白,虽然同是雌雄*,同是雄性生殖器官进入雌性生殖器官,但人的两情相悦和禽兽的两性相得却有着天壤之别,全然不可同日而语。人贵的是情,兽重的是性。情乃心灵之光芒,性为肉体之本能。人与禽兽之别,就在于“情性合一”,情因性而萌生,性因情而完美。有情之性才是人之性,无情之性便是兽之欲。性由情使,乃是人性之极美极善;性悖情为,便为*之大丑大恶。毕莲仙跟陈大虬在一起的境界,玩过许多女人的王连长是永远无法达到也永远无法理解的。

因此,他很气恼,很不满足也很不甘心。在几十个部下都发泄完之后,他竟象带着仇恨似的,又一次扑到了毕莲仙身上,在她的乳房上、肩膀上又掐又咬……

突然响起了军号声,是集合的号声。碧竹寨里哨声四起,显然是有了什么紧急情况。泄完*的王连长党排长正和他的弟兄在潭水里洗浴。听见号声赶紧都穿好衣裤,匆匆忙忙朝寨子里奔去。

看见队伍上的兵在号响之后,都整队往村外跑去了,四嫂子桃叶赶紧叫上罗英、大虬娘跟六婶,慌慌忙忙朝碧竹林里跑去。

碧竹林里,毕莲仙浑身*仰在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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