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疯了 (第2/4页)
植物人状态苏醒了,但云月安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据传,在这两年里云月安曾经数度自杀失败,日渐疯魔,但谁也没亲见云月安发疯的样子,因此江若宴也只将这个曾经嫂子的现况顺嘴转告给了江若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江若绥从植物人状态清醒过后,大半部分记忆都散失了,但勉强还记得几个重要的人物,比如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甚至还记得自己的大学导师,但独独就是忘了云月安,江若宴试探着提起云月安、想看看江若绥还记得多少曾经的事情时,江若绥一脸茫然,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结过婚。
“看来是真的有点严重。”
江若绥摸了摸下巴,看着像是个残疾人一般扶着墙慢慢行走的江若绥,有种看落难凤凰的感觉,啧啧几声,也不知道是在惋惜还是幸灾乐祸:
“哥你也有今天。”
看来上帝还是公平的,并没有让江若绥一个人占了所有的好处。
如今他刚刚从植物人状态清醒,两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原本属于江若绥的总裁之位被抢了,老婆也疯了,脖子上还落了一道长长的疤,甚至当下连自由行走都做不到,怎一个惨字了得。
江若绥刚苏醒不久,复健还需要循序渐进,走了半小时也走累了,被护工扶到病床上坐下。
虽然两年过去,他也失了忆,但他此刻并没有忘记要追查当初撞他的那个货车司机的责任,一边喝着水,一边用余光瞥着百无聊赖地玩游戏的江若宴:
“当初撞我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还没。”江若宴指尖在手机上快速滑动,目光盯着屏幕:
“那人应该是受人指使的,事情刚发生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妻儿出了国,江家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何况那时候事发突然,你突然病危,集团群龙无首,所有人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二叔从国回来,接替了你的位置,勉强稳住大局,江河的股票才没有持续下跌。”
江若绥闻言,又喝了一口水,指尖轻轻摩挲着玻璃杯壁,垂下眉眼,没有说话。
“行了,我也呆的差不多了,就回公司去了。”江若宴打游戏输了,一脸晦气地起身:
“哥你有事情就随时打电话call我,您现在是我们江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我家里长辈之命,随时为您服务。”
说完,江若宴还假模假样的敬了个礼,江若绥笑着想踢他,无奈有心无力,只能摆了摆手,让他滚了。
等病房的门关上,空气安静下来,江若绥才觉出迟来的疲惫。
他在病床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春日的风微醺干燥,从树枝郁郁葱葱的窗棱边缘吹进来,阳光更是格外偏爱这个相貌清俊的男子,将暖暖的光线照在他白玉般的面庞上,令江若绥没来由的觉得骨子酥软,昏昏欲睡。
他堪堪清醒,又兼之失忆,大脑还无法像常人那般运转,当下便有些困了。
护工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关上门,退了出去。
门舌卡在槽内,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江若绥只觉眼皮无比沉重,挣扎着想要清醒,却又被重重的睡意和困倦拖入梦乡,只能无奈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忽然间,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迟缓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人打开门,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那人进来的呼吸声很大,很急促,显然是过于紧张。
半梦半醒之间,江若绥察觉到有人在逐渐靠近病床,莫名想要睁开眼看看是谁,但浑身像是被被子封印了一样,身体宛若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他只能保持着清醒,感觉到一双大手在他脖颈上抚摸而过,粗粝,粗糙,像是干惯了重活的人手。
江若绥不喜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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