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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靜。鄭悅笑夠了，又露出傷感的表情。

&ldo;我想，我們實在也沒有什麼必要再見面，更不用探討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對我又有多失望‐‐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記得嗎?&rdo;

原慎最後這麼說。

25，戀愛初體驗

通話結束了，蘇毓把耳機還給鄭悅。

迴廊上只有昏黃燈光和幽微香氣，是藤蘿上的細小白花散發出的味道。鄭悅裝好手機，對著茂盛生長的藤蘿嘆了一口氣，看也沒看蘇毓，說：&ldo;他的事我都是知道的，當然，我也一直都很反對他和你繼續糾纏下去。不清不楚的，對你們兩個其實都不好。&rdo;

蘇毓想說自己現在有名分了，是正正經經的男朋友了，才不是什麼不清不楚的糾纏，鄭悅就搶先說了：&ldo;不過我是知道，他沒法先離開你的，雖然他不說，但我很清楚他對你就是不一樣。　他喜歡照顧你，又覺得你對他好，而且算是有恩於程呈……就算你始終不說其實你也很喜歡他，他也不會主動跟你提出解約，反正這部分的功夫我一直是白費了的。&rdo;

她扭頭看著蘇毓，對他伸出一隻手：&ldo;但無論如何，我祝福你們。&rdo;

蘇毓沒料到她讓自己聽了這番談話，之後居然沒有再次勸分，而是開口祝福，忍不住露出意外的表情，但仍然接受了鄭悅的祝福，說了句謝謝。

鄭悅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說：&ldo;反正呢，他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主意太正常，你對他好，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現在他能真正放下以前的事，又卸下了這個大包袱，我真的為他開心。&rdo;

蘇毓注意到鄭悅說話的時候從沒有清楚的提起人名和事件，就知道雖然這裡看起來沒有外人在，但她還是很謹慎的，於是自己也不直說：&ldo;謝謝你，一直照顧他，付出的遠比工作關係應該付出的多。我知道你們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這幾年，多虧還有你，否則也沒有今天這些好的事情發生。&rdo;

鄭悅為了那一波新聞來找蘇毓的時候，蘇毓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我知道你，也一直很佩服你。現在蘇毓仍然是這種心情。鄭悅極盡所能保護了原慎，又作為他的朋友在心理上給了他許多支持，這種付出並不尋常，蘇毓想到程呈出事之後原慎遭遇的一切，就覺得自己應該感謝她的存在。

&ldo;過去很多事都是我不可以做的，因為我難免畏首畏尾，現在我可以照顧他，做我能做的所有事，我會照顧好他的，他也會照顧我的，我想你是可以不那麼操心了。&rdo;蘇毓對這位自己確實相當敬重的女性微笑。

鄭悅也笑了：&ldo;我當然相信你。&rdo;

這一晚蘇毓一直等到司機把蘇瑩送回去過來接自己才離開。本來他就和原慎說好分頭回去，在家裡會師，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異樣。鄭悅和原慎那通電話其實是原慎對鄭悅的一個保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次陷入糾葛之中，但蘇毓也聽到了這件事，原慎是不知道的。

蘇毓也沒有想好該怎麼對他說。

原慎回來的時候蘇毓已經洗過澡了，正用一隻手從水池裡撈洗好的新鮮水果，另一隻手滑手機回復甦瑩的微信，小女孩長大了就有了自己的主意，還有了爆棚的保護欲。雖然聽話的離開了，但蘇瑩並沒有放棄挖掘真相，蘇毓說了好幾遍真的沒有事，但其他的信息都不肯透露，蘇瑩也就不肯放棄，死纏爛打要知道真實情形。

蘇毓被她纏得受不了，原慎進門的動靜一傳過來，就馬上切斷了和蘇瑩的談話，放下手機轉頭看著走進來的原慎：&ldo;吃點水果?&rdo;

晚宴上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