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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笑了:&ldo;這不一樣的。&rdo;
&ldo;哪裡不一樣?&rdo;鄭悅就是見不得他這幅溫情的模樣,尤其是提起蘇毓的時候。她總是為這兩人之間的曖昧膽戰心驚,但原慎卻始終表現的風平浪靜,好像什麼都嗅不到一樣,每次提起都讓她惱羞成怒:&ldo;我不會說什麼我是為了你好,但你心裡清楚,他對你太不一樣了,你這樣很可悲。&rdo;
原慎臉上有一條肌肉一跳,簡直有些恐怖。他的呼吸斷了幾秒鐘,接著眨了眨眼,恢復常態,好像剛才那嚇人的一瞬間根本不存在,甚至伸手拍了拍鄭悅的膝蓋,像個不會被叛逆晚輩激怒的老年人:&ldo;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也一樣知道,我很久之前就意識到,人生充滿無奈,對很多事我都無能為力。&rdo;
所以能夠盡力的那些他一定竭盡所能去嘗試,去付出。
人到了他這樣的年齡,有了這樣複雜的經歷,多數都覺得單方面的付出和無法得到回應的呼喊是可悲的。經年累月的等待程呈醒來是可悲的,接受肉體交易也是可悲的,在交易與合同之外有點別的什麼,就更加可悲了。
但原慎看得開,如果什麼都不做,放任事情發生,讓洪流把自己碾成齏粉才是最可悲的。他就是不能什麼都不做。
他身上有一種少年一般的固執,願意流瀉深藏雪山之中的熱度,這也並非沒有好處。
鄭悅實在勸不動他,於是偃旗息鼓。
她熬不過原慎的堅持,又反對不了他的付出,只好閉口不言,替他把身後之事處理乾淨,不至於不可收拾。
至於其他的,原慎說,我是個成年人了,我總能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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