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陈夫人话说完了并没有直接入屋,而是拖着那累赘的腰身到刘管家那里,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换了两张的新红纸,停留了一会吗,喃喃自语说了一句“怎么才一半,县府的人怎么还不来?看来还真难请。”,随即对着刘管家说“手脚快点,别耽误了厨房的上菜”,刘管家连连说是,那中气挺足完全没了之前的漏风了口嘴样了。

陈夫人就没有在外面多停留,乡亲这下就更是规矩,只是偶尔说到刚才的那男人

“这人你说他是不是自己招的,都知道了规矩还不加钱”

“我说他就是一个白搭的,就图一个酒喝”

“话不是这样说,我看那厮的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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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六,市井又热闹了起来。大伙谈论的还是陈衙役的入伙,但已经话题所在已经不是新家,也不是那天宰了多少猪牛或者喝的是哪家的上等女儿红,而是说起昨夜有人路过陈家的新宅,听到了陈夫人那杀猪的哭声,也有人听到二狗的惨叫,还有人说爬了墙看到那几个随着二狗的家丁都被绑在了前院被陈衙役鞭打着。

这下奇了,怎么会这样,新宅刚入伙,怎么陈衙役就动起了粗,更让人叫奇的是,平时陈夫人就是镇上有名的母夜叉,他家有什么事都是陈衙役被揪着耳朵跪在地上认错,从没有听说陈衙役敢把手抬过陈夫人的眉目,更别说打得哭到昨夜那杀猪的嚎叫声般了。

随即,又有人传来,镇里通往县上的驿站昨夜有人听到几个马夫的谈话,大概就是陈衙役连夜差人将数箱重礼捎去县上,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这下更奇了,陈衙役新宅刚入伙,能出什么事?又是打老婆,绑家丁,又是送礼还连夜赶路。

众人的好奇心都乱了套,到处串着话,一套一套都不一样。有人说县里的大人知道陈衙役的豪宅大过他的两分就动了怒。有人说陈衙役那天喝了酒骂了县里的来人。有人说县府的人那天吃了陈衙役的酒菜就拉了稀故动了怒。

越传越奇,总之热闹的相信不止在市井,陈衙役一家更是像锅里的蚂蚁,难有安生日子过喽。

九月初九,重阳,市场满满的人趁墟买上点好菜回家做节。吆喝声,讲价声和争论声都充斥着事情的每一个角落,连孩子的啼哭都让大人难以听到。大伙各做各买卖的的同时,突然i安静了下来,纷纷议论

“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什么?你是不是收钱给收蒙掉了?”

“我似乎听到镇东那边传来了一些声音”

“什么声音,你这人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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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这样的对话不止五六起,大家都在议论一下,听一下,好像又没有了,然后大家喧哗声又起来了,买鸡的说鸡毛湿了水称重了二两,卖菜的呵责挑菜的大娘的手多,弄掉了上面的菜叶。。。。。。。。。。

“快出来看啊,快出来看啊,陈衙役被囚在了笼里了,陈衙役被囚在了笼里了。。。”

过街几个屁孩一边跑一边叫,生怕没人听到,市场里担莲藕的王娘立马冲了出去,捉到了其中一个头上长着疮的捂住了嘴,接着就两个大耳光,打完没等那小孩哭了出来,王娘就骂了出口

“死二丫狗你是不是撑了想死,这等话你也敢说,你不要命我和你爹都还想活”

“就是就是,现在的小孩嘴就是没遮拦,该管教管教,衙役刚入伙怎么可能就进了囚牢,开玩笑”路人都纷纷附和着王娘。这边小孩已经哭出了声,而且哭得一点都不假,像没做错事受尽了委屈,断断续续地说“我。。。呜呜。。。我。。。和二虎。。。。呜。。在东边看到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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