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1/5页)

右面——

包要花皮笑肉不笑的接道:“我操你的二妹子,客气?和你们这批猪狗不如东西讲客气?你他妈还是等下辈着子超生以后再做这个梦吧!”

尤化闻言之下,不禁面色涨成朱紫,额头上,一根根的青筋像大蚯蚓一样浮现出来,他在这大冷天竟淌下了汗,粗浊的喘着气道:“你,你又是准?”

双眼一翻,包要花冷峭的道:“我是你亲爹,操的!”

尖吼一声,那和握长丧门剑的黄脸汉子忍不住狂叫道:“院主,这算干什么?我们长这么大是叫人骑到头上撤尿来的么?这几个狗娘养的混帐简直跋扈得要上天了——”用那脏兮兮的手指点着吆喝的黄脸汉子,包要花冷森森的道:“不用发熊,小子,第一个要摆平的就是你!”

长丧门剑“唰”的一竖,寒芒泛闪中,黄脸汉子愤怒的道:“可以,大爷也正要试试,你这花子头般的窝囊货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本事!”

急促而惶恐的,尤化大声喝止了他这名手下,朝着项真,这位青松山庄的重要人物竟软搭搭的道:“项朋友,俗语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你你就该找谁,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真是皂白不分,连我们这些听差的朋友也不放过,却也得约个地点时间,大家好好拼上一拼,是福是祸也叫人甘心,就如此这般猛古丁截住堵上,不论轮输赢,说起来总透着不明不白碍…”凉冰冰的,项真的语声和地下积存的雪一样塞冷,他道:“约个时间地点?尤化,好叫你们再去广邀帮手,再以众凌寡,再用车轮之战?错了,尤化,你是完全错了,天下的事,因果相循是再公平不过的,昔日你们加诸于我身上的暴刑酷罚,今天我也将原封奉还,而你们不可能把以前的阴诡手段反覆旋用,因为你们已永远接不着第二次机会了!”

包要花呸的“吐”了口口水,咬牙切齿的道:“婊子养的野种,似你这般笨头笨脑的废物竟还当了院主?你以为你用这些连三岁孩童也骗不了的谎话就可以稳住我们?就可以脱此一劫?去你妈那个卵蛋吧,你是白饶!”

那使大砍刀的干瘦中年人此刻也忍耐不住了,他双目似欲喷火般怒瞪着包要花,厉辣的道:“老小子,你这副沿门乞讨的尊模样也称不上什么好命,满口污言秽语足证你自出娘胎就未曾受过教养,完全是花子骂街下三流的一套!”

伸手自怀中拿出他那两块沉厚的新制硬枣木板,包要花冷森森的看着这人,嗤着鼻子道:“我下三流是不错,但我至少还懂得什么叫‘羞耻’,不似你们三个这等卑颜奴膝,贪生怕死的窝囊像!”

喝一声彩,西门朝午大笑道:“骂得好,使破刀的杂碎,动起口舌来,你他妈算是孙子辈子,活神活现的灰孙子辈!”

一伸头,项真冷酷的道:“动手的时候,二位,这两个狗头绝不能让他们生还,怙恶不梭的一双杀才!”

项真所吐出的每一个字俱是这般狠毒,这般冷硬,又这般决断,就宛似一把把的铜刀削过空气,尖利得吓人,以至那两位青松山庄的朋友自心底感到了颤栗,他们直觉的发生了恐惧,无形中,他们已深深震慑于项真的凛冽之下,好像项真所说的话,即是他们最后命运的宣判一样……一看看对方那种立时萎缩下去的神态,包要花不禁轻蔑的一撇唇角,暴烈的道:“你放心,公子爷,一个也不会留!”

尤化更是焦急了,畏惧了,他慌忙叫道:“项朋友,你逼人不能逼得太绝,我们已经把话摆明了,武林中的规矩你总得顾着!”

毫无表情的一笑,项真断然道:“对青松山庄的人,我没有什么武林规矩好讲——”顿了顿,他接下去道:“就好像青松山庄的人对我也从来没有讲究过武林规矩一样!”

不耐烦的低吼着,西门朝午大声道:“项兄,我们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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