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3/5页)

张潜驱使血炼黑金剑气飞行,与自身神通一般,不受外界所扰,虽是影响不大,可却不敢大张旗鼓,也是担心暴露行踪,让地上神灵察觉。

小沩山毕竟是不容于世的魔宗门派,如今可是正道天下,天庭威严笼罩宇内八荒。

实力不够,只能低调行事,否则成过街老鼠,恐有姓命之虞。

顾忌太多,行动受限,自是慢了许多。

隐匿云中,飞了三四个时辰,天色已是漆黑,越往西去,便逾接近蜀州繁华之处,而愈近尘世,山间、河道之中的神灵也是逾来越多。

行动愈加掣肘,唯有更加小心。

见天色渐晚,张潜也无心继续赶路,收敛气息,朝着一处河畔落下,刚降下千尺,自云中遁出,神识之中忽然感觉倒一道强烈气息迅速逼近,来势凶猛。

第一百三十章陡然攀升

张潜心中微感讶异,满头发丝轻舞,整个人犹如一道浓墨点染出来黑影,寂静无声的悬于空中,冰冷的目光穿过夜空。

只见三十里外,一点红色的微光自黑暗中逐渐清晰,到最后化作一道赤红如血的狼烟,仿佛天外陨石撕裂云层,摩擦燃烧,在空中拖出一道长长的尾焰。

此乃人间世界,为正道把持,受天庭庇护。

然而来者却无一丝收敛之意,举止之嚣张,简直令人惊叹,丝毫不怕惹祸上身!

三十里地,不过几息之间。

那道红光便已至近处,高速飞行带起的气浪轰然而袭来,犹如狂风,将张潜身上衣袍陡然卷起!

一股凶残、冷漠的气息覆压而至!

张潜身形轮廓融于黑暗之中,形迹模糊,看起来有些卑微,在这煊赫的火光之下,似乎随时能被吞没。

火光掩映之下,依稀可见来人面目之上那一片片恐怖狰狞的烫伤,于黑夜之中,便似凶神夜叉,目光冰冷,凝视着张潜,说道:“我兄长生姓多疑且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怎可能将骨魔交予你手里,你那般说时,我便有所怀疑,下午之时,我又回焰狱峰了一趟,让山门大阵阻拦在外,也没见着我兄长,徐钊那小子却诳我说他在闭关,地煞元磁阴阳逆乱神阵需从小火眼中汲取地煞元磁之力,他若是闭关,怎么能容许这点,说吧,焰狱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兄长如今在何处?”

“听徐钊讲,你十几年前服用横渡丹强渡心魔,已经身死,怎么如今却投入天战峰门下。”张潜掸了掸衣袖,将被风吹乱的衣襟整理齐展。

举止从容,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

王永诚被一语道破身份,咧开嘴,似笑非笑,也对张潜渐渐有了兴趣,想慢慢玩弄,没了之前的惶急。

咂了咂嘴,因为没有嘴唇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口齿狰狞的食人鱼,听着张潜这般一问,也陷入了往事纠缠之中,反正已将它当作死人,也不曾顾忌什么,有些事情在心头沉寂了十几年,虽不提但不代表忘记,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却因面目丑陋,而显得恐怖无比,自己尚未觉得,沉湎于回忆之中,自顾自的说道:“当年师尊受伤回山,自知生死命数已经到了只能听天由命的地步,便将我与家兄传唤身前,交代后事,当时他老人家是将峰主之位传给了我。”

听到此处,张潜似乎已经能猜到故事的结局,但并未打断,让其继续往下讲。

“其实我意在修行,并无心于权术,师尊闭关之后,我并未提起过此事,家兄也就顺理成章的掌握了峰主之权,可他还是容不得我,恐怕师尊也未料到,只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权柄与利益,就足以冲垮数十年的兄弟情义。”王永诚呵呵一笑,言语之中却没有多少仇恨,仿佛再说一件无关于己的事情,而后继续讲述:“他要杀我,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就玩了一出死里偷生,当然,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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