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脱了衣服,她就是让男人想操就敢操的类型,因为除了性,再无其他联想,更不需要顾虑。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厉封一脸痛惜得看着自己新换的床单,在看到那女人手里扬的一只安全卫生衣,脑子嗡的一下。
“你干什么!”被掀下地的女人捂着摔成两瓣的屁股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尖叫了一声。抬头待看清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在干什么,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厉封死着一张脸缩手缩脚地把被子床单全拆下来扔在了地上。回头复杂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说:“我认也不认识你,谁,谁允许你上我,我的……你出去!”眼睛盯着自己的床。
那女人不可思议地哑了半天,见他不为所动,这才抱着胸走了出去,卓扬勾着嘴角倚在门框上,似嘲非嘲地说了一句,“骚货,这下信了吧。”
那女人在厉封那儿被扫了面子,在卓扬的面前却又换上了笑脸,啐了一声,“不是那儿有病,就是这儿有病。”涂成血红色的指甲意有所指的点着自己的太阳穴。
卓扬前一刻还笑盈盈的,扭脸时看到房内厉封的脸色脚步跟着一顿,快步拉着这个在酒吧认识的浪□□人要回房,身后适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传来厉封怨气十足的声音。
“还给你们!”扔出来一只安全小礼服。
第二天起床,屋里静悄悄的,掉根针恐怕都能听见。卓扬伸出一根手指推开厉封的房门,床上叠着一床整齐的被子,窗户开着,空气很清新,人,早走了。
路过阳台的时候一顿,外面晾满了被套床单,两条皱巴巴的灰色老气的内裤委委屈屈地被夹在了中间。
卓扬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昨晚他可是一等那女人把衣服穿上就赶她出去了。
回回都勾引他带回来的女人,他还没生气呢。这人倒好,自己先跟自己过不去,嗤,你能拿他怎么办?
也不知道几点就起了,卓扬几乎可以想见他丧着一张脸蹲在厕所吭哧吭哧洗被套的倒霉样子。难怪到现在都是一个人,嗤,谁理你。
卓扬倒是撞见过几次厉封在厕所搓小象,不然真该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嗤,没本事,还给自己养了这么一酸不拉叽的清高性子。
冬天的树都是秃的,下了车也看不到什么好景,倒是不少腆着肚的酸麻雀从枝头上飞到了这寸土寸金的地儿上,啄啄跳跳的闹不停。
清晨的岳老二住处静得像埋尸现场,厉封用钥匙打开门时嗅着里面冷飕飕的空气,心脏无端咚咚跳了两下才缓和了一些。敞亮富丽的新房子真是一点人气也没有啊。
楼上岳先生的卧室门紧紧闭着,应该还没有醒来。厉封从阳光还没有打到的窄廊里退出来又转到厨房乘机推开后门看了一眼,昨天来的时候太慌张,也没机会看一眼花园和水池的面积。
还好,不小,但是一上午也能收拾出来。
心情终于好了一些的厉封把昨晚发生的事甩到脑后,不声不响地就在厨房里忙了起来。
岳维渊起的时间刚刚好,八点整。由厉封协助洗了个澡,刚开始享用早餐,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岳维渊毛骨悚然地把悬在嘴边的双手收了回来,看了不明所以的厉封一眼,点头示意他去开门。
当来人走进来时,岳维渊镇定地目空一切,刚要张口喊“哥”,那人先是颓气十足地打了个哈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抢过了岳维渊手里卷着的一张松软的烘饼,张嘴就是一大口。
被虎口投食的岳维渊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你来干什么?”
许大少爷软若无骨地趴在桌子上,也不嫌冰,用一根惨白惨白的手指懒洋洋地指了指没什么存在感的厉封,气若游丝地吐了一句,“来验收成果,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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