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见他不语,兰心公主知道他是不肯轻易原谅自己了。倘若知道这巴掌会将他推得更远,她宁可央求班袭来打自己呀!只是如今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听说他一路不眠不休、累淹了七匹良骏,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往返,他就这么在意班袭?

不愿相信自己真的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兰心公主豁出去地说:“郁于大哥,你……你能陪我歇息吗?”

她虽然不会医治部于大哥,但她还有足以做人的……身子。

郁干狂满脸正气,对她大胆的言词不为所动,“公主请自重。”说完任要往外走。

“慢着!”兰心很伤心,连她厚颜要献出无暇的身子,都只遭来他的不屑一顾,她端出公主的威仪:“你既然是我的扈从,那本宫命你等本宫睡着了才能离开!”

即使这么做会将他推得更远更远,她也顾不得了!她心里难受,也不让他们好过!

郁干狂眯起眼,许久才从牙缝中进出:“这次拿什么来压我?契丹的和谐?”他拂袖,走出门外避嫌。

兰心公主泪眼望着他冷绝的背影,豆大的泪珠也跟着落下,让胸前的锦衣无声吸人,只留下谈谈湿意。正如她的一场苦恋,总没能在他心田里印下痕迹。

他听见她强抑的哭声,也看见她微抖的纤细双肩,却背过身、守在门口,继续当作毫不知情;不愿回应的感情,不如不知情。

郁干狂从兰心房里出来后,就到她这儿,他踏入院落,走向半掩的门,正要抬手敲门,却听见里头有阵阵水声。

从门缝望人,他看见屏风里烛光映照出一道娉婷人影。

班袭先解开发带,任一缕乌丝扬起,接着柔顺披散在她的肩上。

他看见她解开绣扣,他喉间梗着,心跳也倏地加快。

然后,衣衫褪下,就着微弱烛光,看见她曼妙的身形挺立着。

她未觉门外有人,自在地舀水淋身,在烛光的辉映下水光流粼粼,透过薄丝的屏风传达到他眼中,朦胧间更丰富了想象。

他的眼离不开那凝住在她双峰顶点,黄玉般的瞳仁添了几许暗色,烛光详实地传送了她的身影,却教屏风挡住了白皙的肤色。

她缓缓洁身,他看见她的手游移过锁骨,他想起她肩膀与锁骨间有着迷人的凹处,引人遐想。

他真想取代她的手,细细洗净她全身肌肤!但时候地点都不对,他再狂也不会不顾及她的感受。

该净好身了吧!郁于狂想。在这不对的地点与时候里,真是难忍的煎熬。偏偏他的眼睛就是让这画面给定住了!

仿佛故意惩罚他似的,就在郁干狂天人交战间,班袭素手一扬,溅起的水花打熄了小几上的烛火,剩下门外的月光,此时立场对调,他在明,而她在暗。

“谁?”

“我。”郁于狂哑着声音说。

“请等会儿,我就来。”

唉!郁于狂心里半是庆幸、半是遗憾,夜风拂过,只有鬓角残留的湿润像在讥笑他的挣扎。

房里,班袭俐落穿好衣裳。那男人的喘息声好似雷鸣,哪里会不知晓呢?

可她还是慢慢的净身。算是报了小仇,谁叫他让她浸在醋桶里好一阵子!兰心要他过去后。就派宫女来“知会”过了,她当然信得过他,也明白那只是兰心一厢情愿可心头在泛酸时是不说理的。

班袭走到院中,“是你?”

“是我。”

郁于狂深情望她。她的发稍微湿,身上隐隐发出浴后撩人的清香。

她定定看他,不说不问。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嗅着他的发香,抬起头,却瞧见月光下她的粉脸仍带着微红,那是兰心的杰作。

“我不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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