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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蘭意思是,謝陸有罪的證據全部來自口供,不太可能有實證,畢竟是發生在泰越的事,巴松必然是執行人。巴松不一樣,先有金雷是其左膀右臂,現在又出現司機買兇,情況很複雜。令狐蘭在藍雲說明之後,就立刻決定跳出謝巴的利益圈。
曹雲承認令狐蘭有道理,巴松作為決策者和執行者,很適合在前面擋子彈。不過曹雲內心認為不會這麼簡單。
……
休庭後,曹雲聯繫了烈焰法庭,和令狐蘭乘坐小船去了荒島。海獅號在荒島上提供了帳篷,食物,甚至是保安。
保安人員幫忙點燃了火爐,堆積好木材,走出十米外,不打擾他們。
曹雲要求去荒島,不是其他原因,就是想念陸地。挺好,火光,食物,安全都有保障情況下,在原始荒島放鬆心情談論案子,挺有意思的。
「等你有錢買遊艇,隨時可以享受這種生活。」令狐蘭道:「不過真的那麼有錢,你會很忙的,沒空享受生活。」
「哈哈……」曹云:「蘭律師,現在是決策當口,到底是兩人拖住一起,還是我們單飛?」
「你的看法呢?」曹雲再次問這個問題,顯然有不同看法。
曹雲道:「目前只有證人列表,不清楚後面證人的具體身份。現在單飛是不是太早了點?萬一後面出現單獨不利謝陸的證人,我們就很難把責任推給巴松。以我的觀點,我們暫時不表態,可以給予巴松律師一定的支援。假設巴松被釘死,我們再撤也來得及。」
「你有什麼具體想法?」
曹雲道:「休庭後,我一直在想一個人,四號證人。四號證人是唯一一位東唐人,是一名私家偵探,昨晚詢問謝陸,謝陸對此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寒子也沒聽說過這人,不排除出現任何的可能。還有一件奇怪的事,為什麼殺謝羽呢?為什麼不是殺巴松的孩子呢?從這點分析,金俊似乎對謝陸更加痛恨。」
令狐蘭思考良久:「你這麼說有一定道理,行,我們暫時不單飛。」
曹雲道:「我只是覺得司馬落似乎在誘導我們單飛,目前他請出的證人攻擊的主目標是巴松。作為一名東唐檢察官,他主動參加烈焰法庭的庭審,更在意應該是謝陸和小雨。」
令狐蘭笑:「曹雲,不是每個人都是利益決定立場。司馬落這人是有一定正義感的人,泥石流案是他這種人關注的重點案件……唉,還要在海上呆幾天,海風中的鹽分很煩人,讓我皮膚感覺很不舒服。」
曹雲道:「蘭律師你的皮膚就算放在海水浸泡三天,也比年輕小姑娘的皮膚嫩滑。」
「去、去、去,別勾引我。」令狐蘭自己笑了,一會又有些落寞:「皮膚,身材又算什麼呢?我知道回不去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我,不可能因為這點工作量就感覺到疲勞。歲月就是歲月,即使不想承認,即使想挽留,它還是無情流逝。生老病死,無人能逃,無人能躲。人類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曹雲想了很久:「這問題恐怕沒有人能回答。」
令狐蘭雙手抱膝看火光很久:「我想退休了,我想做點真正自己想做的事。人生苦短,我不想這輩子都把生命浪費在賺錢上,我已經不可能再超越自己目前的職業巔峰。即使只是維持目前職業狀態也讓我感覺很幸苦。」
曹云:「想做什麼?」
令狐蘭道:「我想環遊世界,在每個不同的國家住上個月,體驗風土人情和人文文化。作為一個人,我想在生命的旅途中可以更了解這個世界。」
曹雲點點頭,沒說什麼,看著火光發呆。他還沒有資格說這話,他還沒有錢說這話,沒錢沒資格考慮退休的生活。曹雲能理解令狐蘭的心態和想法。作為一位人類,她覺得不夠,不足,想得到和知道的更多,不僅是錢,還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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